陈陟新的视线从两人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淡淡说:“没什么,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失礼过那么几回。”
秦池揽过陶颖的腰,微笑道:“正式给小叔介绍一下,我女人,陶颖。”
陶颖低眉顺眼,努力把自己当空气。
陈陟新心里绞成了麻花,想呕血三升,但面上无波无澜:“恭喜,看来陶小姐终于想通了,要对贤侄负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考虑对我负责。”
陶颖扯出一个面瘫的笑容,继续把自己当空气。
秦池呵呵地笑。
暗地里却又报复地掐陶颖的手,嘴上说:“属于小叔的缘分总会来的。小叔,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陟新点点头。
秦池牵着陶颖走开,经过自助餐桌,他停下,视线落到几杯酒上,伸手取了一杯递给陶颖,说:“小叔刚才好像不太高兴啊。”
陶颖脸颊发烫,装作听不出他话里有话,“没有吧。”
说完掩饰地抿入一口酒。
“啊咳咳!”
陶颖强忍住呛咳,喉咙里火烧火燎,难以置信地瞪向秦池。
他恶劣地牵起嘴角,凑向她耳边,“你把酒喝完我们就走。”
因为咳了那几下,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湿意,微微泛红,似羞恼,似委屈地睨他,到底还是把酒喝了。
秦池笑起来,也把自己手中的酒喝完,然后搂着她离开。
……
秦池有开车过来,是一辆白色的卡宴turbos。
主家考虑得很周到,提前定下了不少代驾司机,其中刚好有个代驾来得早,秦池就让他开了。
被迫喝了一杯烈酒,陶颖蔫蔫地窝在秦池的怀里。
那一杯酒不至于让她醉倒,但喉咙不太舒服,而且确实有点晕。
最主要的是,被秦池欺负让她郁闷。
这家伙的大男人主义一有机会就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