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不撕破脸,语重心长道:“陈县令,在长水县,说实话,你还算是个厚道人。”
“既如此,本侯爷也跟你讨个心窝子。”
“这些雇工,对本侯意义重大,若是怠慢了雇工,就是故意破坏本侯的大计。”
“自从本侯发话雇工以来,这长水县闹出来的幺蛾子还少?又是强抓壮丁苦力,又是克扣工钱,现在又用豆子糊弄事,横看竖看,都是在跟本侯作对。我倒是想问问,陈县令莫不是鹰党的余孽?如若不然,得罪本侯,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田早已经浑身布满冷汗,他虽然不是京官,却也听到了风声,秦风与鹰党官员,早已经是水火不容。
一旦秦风认定自己是鹰党的党羽,势必会雷霆手腕镇压。
稀里糊涂地被灭掉,那也太委屈了。
陈田欲哭无泪:“侯爷,即便是借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与侯爷作对。请侯爷放心,下官这去把那泼妇抓来,当面治罪。”
秦风压了压手,示意陈田不要太激动。
“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夫人,你也说了,她头发长见识短,若本侯太过较真,岂不是让你难堪?”
“陈县令,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长水县距离王都地界,也就一天一夜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你若能把长水县和王都之间的道路打通,之前发生的事,我就全忘掉,如何?”
打通道路?!
陈田不由眉头紧锁,不明白秦风究竟是何深意:“恕在下愚钝,请侯爷明示,何为打通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