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ch！我就该知道！能在joker身边待的就没什么好人！”

即使奥莉维亚把油门踩到底也没有躲过那些鬼魂的哭嚎，她一边用力的拍着头一边一边祈祷她最好是能快点赶到joker身边。

否则的话……

奥莉维亚用力的眨眼摇头，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扭曲了，鬼魂们的哭嚎尖叫几乎是要把她的头都弄炸了。

joker吹着欢快愉悦的口哨看着仓库横梁上被挂着的一排排警察，心情十分高兴。

“先生们，高兴一点，想象你们是一颗苹果，现在正在苹果树上吸收营养。”

joker用手做出射击的姿势，“然后在恰当的时候你们就能从苹果树上落下，砸中我们幸运的小牛顿。噢！不不不！是我们幸运的小蝙蝠。”

“让我们伟大的蝙蝠侠选一下吧，看他打算接住哪一颗苹果。”

joker脸上再度露出那种神经质的笑容，“或者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所有苹果掉下来摔得稀烂！”他狂笑着双手做出脑浆迸溅动作。

但就在其他人戒备地看着四周的时候，一枚蝙蝠飞镖割断了一根绳子，蝙蝠侠接住了这个下坠的幸运儿。

“没有哪一个，而是每一个，我会救下他们每一个人。”

“哇哦——”

joker表情夸张地笑着张开了双臂，“那就让我们看看吧，是你救得快还是我让他们摔得更快！”

“砰——全部变成烂苹果！哈哈哈哈哈！”

解决掉joker带来的所有手下后，蝙蝠侠看向了被他丢在一旁的joker。

即使蝙蝠侠有着不杀人的原则，他对joker下手也没有任何的留情。

“嘶——”

joker舔掉了嘴角裂口渗出的鲜血，老实说在体力对抗上他根本打不赢蝙蝠侠，但能怎么办呢。

他就是喜欢戏弄蝙蝠侠看他是那么的想要杀掉自己，但最后只能停手的样子。

“瞧瞧你自己，蝙蝠侠。”

“即使我在你面前杀掉再多的人你都不愿意杀了我，你的坚持在那些因为我无辜惨死的人面前简直就像是个笑话。”

joker嘲弄地笑着，他的声音像是咏叹调一般低沉戏剧化，“你猜他们是会恨我，还是恨你这个明明可以替他们报仇但仍然坚持不杀人的英雄？”

“多么嘲弄啊！英雄——”

蝙蝠侠利落的一拳打碎了joker的牙齿、也打碎了他说出的那个词。

英雄？

他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如果可以让他选择，布鲁斯只会想要回到他最幸福的时候，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父母，而在那个晚上，他们没有提前离开剧院走过那条小巷。

布鲁斯·韦恩就只是布鲁斯·韦恩，再也没有那个在黑暗中行走的蝙蝠侠了。

可是，一切都不能重来，失去了的就已经失去了，他除了布鲁斯·韦恩外，还有另一个隐匿在黑暗中的身份。

蝙蝠侠咬紧牙齿，你能看见在面具下唯一露出的下颌和微薄紧抿着的嘴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在变声器的作用下他的声音低沉到不行，在喉间的震动也带上了微微的电流感。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英雄，但我会尽力让哥谭从某一天起将没有你们这种的人存在。”

蝙蝠侠松开了抓着joker的手，让他就这样狼狈地摔在地上，“现在我就要从你开始。疯子，好好待在阿卡姆吧！”

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了蝙蝠侠接下来的动作，一枚子弹嵌进了他小腿的战甲中。

“阿卡姆是哪儿？”

枪是奥莉维亚开的，看见joker明显处于劣势而这个奇怪的带着面具的男人似乎还要将joker带去某个地方时，她只能违背良知开枪了。

即使奥莉维亚清楚的知道和joker作对的人要么是好人，要么就是想要跟他争地盘的坏蛋。

但看了看joker脸上亢奋喜悦的表情，奥莉维亚就知道他是在愚弄挑逗眼前这个衣着奇怪的好人了，也就是拉一个善良的人堕入泥淖才会让他这么兴奋愉悦。

joker的游戏被人打扰了，这让他很不开心。

他连愉快的游戏都没有叫上奥莉维亚参加，跟别说游戏还被她打扰了他还能给出什么好脸色吗。

“噢——噢——，甜心，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现在是什么场面吗？我可是很讨厌别人打扰我的游戏。”

“而你，现在就是一只不听话的puppy，闯进我精心打理的花园一通捣乱。”

joker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一字一句的话像是要将奥莉维亚一口口咬碎。

可这对于奥莉维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毕竟她又不是真的疯到去爱一个疯子，joker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种成瘾的解药。

在确认过蝙蝠侠没有因为她的开枪而受伤后，奥莉维亚再次道歉了，或者说将这成为挑衅也可以。

“抱歉，这位先生。不管阿卡姆是哪儿，我都不会让你把joker带走的，他必须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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