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之后两人凭借着多年夜游磨练出来的高超躲避技巧成功的甩开了拎着棒子显然已经失去理智的管理员先生,而就在乔治有些气喘的匆匆跑过角落里的一个空置许久的教室时,教室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始作俑者就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冲着他招了招手,甚至她还有时间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
“刺激么?”司莫蒂套出魔杖浅黄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乔治的身上变得温暖而又干燥起来。
“非常有创意的恶作剧,说真的,我和弗雷德都想拉你入伙了。”乔治兴奋的说道。
“那么我们算是和解了?”司莫蒂笑着伸出手和乔治握了一下。
“和解?是指你依旧要回到你原来无趣又古板的贵族做派么,可我觉得你这样的人不应该甘心于那种生活才对。不会觉得无趣的要死么?”
“平淡和刺激要穿插着来才能体验到有趣啊,刺激太多了会让人变得麻木的。”司莫蒂无动于衷的说道。
“快乐对于出身于我们这种家人来说是件很难得的东西。我很感谢你们这些日子来为我增添的小小乐趣,不过也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司莫蒂的眉眼温和又带着些许疏离和平日里的柔弱形象截然不同。
“麻烦转告你的哥哥,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给不了你们想要的。”
“既然你看出来了是弗雷德的主意,你为什么不选择和他当面去谈。”
司莫蒂笑了笑也不言语,纤细的手指轻轻扶正了乔治因为奔跑而歪在一边的领结,显得十分亲昵。
“因为我觉得你要比他好说话一些。”
“哇哦。不过我猜如果你开门碰见的是弗雷德你也会这么和他说的,对么?”乔治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像是看穿了眼前的人的小心机。
“哦不,我会让他跑过去,然后因为淋水吹风重感冒住上几周的医疗室,这也变相的达成了我的目的。”司莫蒂眯了眯眼有些促狭的笑了笑,倒是比她白天彬彬有礼的模样要灵动十分不止。
司莫蒂选的是间废弃的教室,教室里被杂物堆满实际空间并不大,甚至呼吸起来都有些烦闷。
乔治顶着司莫蒂笑眯眯的样子感觉脸上有些微微发热似乎连呼吸都带上了热气。
而原本还显得有些惬意的司莫蒂突然皱起了眉头,捂着脖颈猛的蹲了下去,纤细而苍白的手指用力握紧了桌子边缘来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怎么了?”乔治上前想要扶起她,然而他才向前了两步,司莫蒂就像遭遇到了什么严重的攻击一般,跌跌撞撞的向远离他的方向挪去。
“别过来。你离我远点!”原本态度和缓的司莫蒂此时的态度显得异常的冷漠,她紧紧的缩在角落里,额角有汗水不时滴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对峙之后,乔治顺从的退到了教室的最角落处,司莫蒂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走到了教室门口,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斜靠在墙上一脸迷茫的乔治,便一言不发的匆匆离开了。
“我是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么。”乔治有些疑惑的摸着自己的手臂小声的嘟囔道。
就在司莫蒂离开不久后,熟悉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弗雷德用做贼一般的声音小声的呼喊着乔治的名字。
“嘿,弗雷德,我在这儿。”乔治推开教室门冲着浑身上下还冒着白烟的弗雷德挥了挥手。
“哦,乔治我打赌你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弗雷德十分兴奋的向乔治小跑过来,却在距离他两米左右的距离处停住了脚步。
弗雷德的鼻翼抽动了两下,带着些许打趣的意味道“被费尔奇追这么让你兴奋么,连信息素都跑出来了。”
“什么?”乔治低头闻了闻自己,可能是因为司莫蒂之前身上的香水味掩盖住了乔治在强效抑制剂下丝丝缕缕蔓延出来的味道。
在弗雷德的提醒下乔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自从他们在一个暑假里分化成a之后,注定要与韦斯莱夫人理想的儿子形象背道而驰的他们决定从一开始就让自己不被期待。
耗费了整整半个月鼓捣出来的抑制剂从始至终都只有两个忠实的客户,也就是他们自己。
确实,没有哪个a会放着种种优待不要而甘心变成一个b,但是他们是特例,幸运的是他们还有彼此支持对方,他们并不孤独。
乔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解下自己脖子上带着的小小项链将存储在其中的抑制剂一饮而尽,狂躁的信息素被压制下去后,有些发昏的脑袋也变得清醒起来。
乔治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
似乎,双方都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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