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权铎拍桌而起,“来人,刑部尚书德不配位,残害忠良,脱去官服,拖入午门,午时问斩,王柯谋害朝廷重臣,一并问罪,至于刑部尚书的家眷,男子流放,女子充为官妓,退下吧!”
权铎愤怒的下了命令,拂袖离去。殿内便有人将林方如和王柯架了下去。林方如从懊悔求饶到最后咒骂纪伏。
“纪伏,你个奸诈小人,你不得好死,我做官都不会放过你!”
纪伏满不在意的揉了揉耳朵,转身挡在尤辛身前,“尤大人,这算是本候单方面定罪吗?”
尤辛呵呵一笑,“侯爷,方才是下官唐突了,侯爷莫怪!”
“无妨,你我都是朝廷的人,为陛下做事难免招来同行之人的怀疑,本候也只是与尤大人解开误会,尤大人好走!”纪伏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权宜扶着脑袋下了床,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还恍惚着。
“人呢,明明看见了。”
谁知道她睡得好好的,被子里又暖和又舒服,到了天要大亮时却突然冷意袭来,再也睡不着了。
“难不成真是我做梦?”
“公主,您醒了怎么也不叫阿秀的,您昨夜又发着烧,怎么起来也不披着点衣服。”小荷将端着早膳急急忙忙放下,跑去床边拿了披风给权宜披上。
权宜抬头冲她一笑,“我没事!”
“小荷,昨夜没人来我屋里吗?”她试探性的问道。
小荷将餐盒里的粥和药取出,有些疑惑,“昨夜怕惊扰您睡不好,奴婢与阿秀都在外面,昨夜可是有人来过。”
“没,没有!”权宜摇头,有些失望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药。
“哎,公主,这是什么?”小荷收拾好餐盒放一旁,起身时却看见掉在地上的玉佩,她过去捡起递给权宜。
是一柄弯月状的白色玉佩,晶莹剔透,质地很好,触及皮肤的时候还有些冰冰凉凉。
“这玉佩有些眼熟啊……”小荷看权宜把玩着玉佩,有些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而权宜嘴角未扬,眼中都有了光,小声嘀咕道“就知道你来了。”
“小荷,朔风侯今早回京了吗?”
“公主您怎么知道的?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朔风侯今早便带着逃犯进了宫,而且还将逃犯的同谋揪了出来,刑部尚书的家都被抄了,男儿全部流放,女子被充为官妓……”小荷说着望了眼周围,怕让人听去。
“刑部尚书……”权宜想起上世,这个时候确实是被抄了家,但什么罪名那个时候纪伏是不让她接触的。
“他要给我看的有意思的便是这?有什么意思。”权宜想起昨晚纪伏哄着她的话,不明所以。
主仆二人各怀心事,权宜低头搅着碗里的药,不远处的窗子发出吱呀一声,闪进来一人。
小荷看见来人,话也说不清赶紧行礼,权宜莞尔一笑,跑到某人面前一个大跳攀上某人的脖子。身上的披风散落到地上,纪伏活脱脱的像抱小孩的姿势一般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