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进去吗?”陈瑾初问。
司书道:“好像不能。”
不得不说,天道这狗东西对自己亲儿子真好,瞧瞧这沈诚舒生的,那真叫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薄唇红润,鼻梁高挺,剑眉星目,五官深刻又明朗,气质温润又高贵,冷白皮细腻如脂却丝毫不影响周身的男子气概,配上这一身华服,好一个贵公子!
陈瑾初想了想,原身睡了这样的人也不亏!
看着她心猿意马,司书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唤道:“陈姑娘?”
沈诚舒只看了一眼陈瑾初,便觉察到她的变化,以前是唯唯诺诺的,目光从来不敢正视他,总是低眉顺眼地偷偷看他,胆怯、甚至有些猥琐,看着就令人厌弃,如今气质雅正中透着一丝灵气,原本一双空洞的大眼,如今也炯炯有神,顾盼生辉。
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敢打量自己!
“国师唤我过来有什么要吩咐?”陈瑾初道。
叶扶苏慵懒地看了她一眼,道:“太傅很好看吗?”
这个女人从一进门就盯着沈诚舒看,还真是个色胆包天的!难不成她还想回去继续给沈诚舒暖床!
陈瑾初笑道:“太傅固然好看,但是,不及某人。”
陈瑾初是故意这么说的,天道这狗东西,你虐我,我就打击你亲儿子,来啊,相互伤害!当然,还有些许讨好叶扶苏的味道。
她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料定,这二人目前都不会杀自己,自己还有用!
“太傅说你是他府中逃出来的女奴。”叶扶苏淡淡道。
陈瑾初故作惊讶:“可我并不认识太傅大人。再说,太傅府定然奴仆过千,太傅大人日理万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奴亲自来寻?再说,国师府什么样的奴才没有,断然不会和太傅府抢奴才的!莫不是太傅大人眼花了?”
“又或者,那逃走的根本不是什么女奴,而是太傅大人的心上人?否则,太傅大人何必这般兴师动众?”
“我实在不是什么女奴,不过是国师暖床的女人,我仰慕国师的神颜,自愿投怀送抱。”陈瑾初笑道。
话虽说得轻浮,但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不但不轻浮,还有几分娇俏可人。
叶扶苏不近女色,不要说天源国,整个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说叶扶苏学得秘术是无情道,术法与武功之所以高深,就是因为至今还是童子身。
沈诚舒握紧了拳头,他是绝不相信这个贱奴能如愿爬上叶扶苏的床!但是,她能跟进国师府、这么说叶扶苏还不否认,又让他忍不住刮目相看,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女人呢!
陈瑾初转身出门的时候,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
晚间,叶扶苏进了陈瑾初的屋子。
“你、你怎么进来的?”陈瑾初惊呆了,门窗都关的好好地,她没听到任何声响,她随手将挂起的外套拿了过来。
“你不是仰慕本座的神颜?你不是本座的暖床女人?怎么,本座来了,你不高兴?。”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书那会,只觉得他是病娇,如今看来,她是低估了他病娇程度,他应该是病态!
正在她腹诽之际,叶扶苏身形一闪,到了床边,抱起陈瑾初,陈瑾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自己与叶扶苏双双倒落在床上,一只大手正有力地握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