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白看着慕父慕母笑着打了招呼,“爸爸妈妈。”
慕知年的反应很冷淡,只是点了点头。
慕氏夫妻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以前慕知年活的和个工具人一样,只为完成他们交给他的任务。
现在发生了那种事,慕氏夫妻也没再强迫他必须做什么事了。
吃完饭,江白白把慕知年带回来的零食偷渡到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叫了欢嫂帮忙抱她去浴室。
欢嫂是慕家多年的老牌保姆了,从原主出生时就在了。
原主的腿动不了,一直以来都是欢嫂帮她弄到浴缸里的。
江白白对于欢嫂帮忙脱裤子这件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接受了。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害臊这个词,有也是装的。
而这也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她生来就被说是克死父母的孽障,生活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呵,想她四五岁时还被扒光丢在冰水里让一群垃圾围观呢。
后来她还了回去,只是她丢的是粪坑罢了。
想起往事,江白白唇角掀起一抹若有若无的不明笑意。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她却喜欢与人为善,大概是看着多数人践踏他人善意,翻脸无情的样子觉得挺有意思的吧。
也许她的心是黑的,但她要给它刷上红漆。
她相信会遇见的,一个纯良的人。
江白白洗了澡被欢嫂抱到床上,然后她让欢嫂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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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身在黑暗,但我依旧向往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