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对生命的敬畏，在嗜血弑杀的尽头，努力地放大她的人性。

就像教父说的，杀戮或许是她生命中最浓郁的色彩，鲜血是她血脉中不可拒绝的渴望，但她会医术，她会救人，她用这些来压制嗜血，不让杀念彻底将她吞噬。

棋石墙彻底打开。

根又根的石柱，每根石柱上都缠绕着根婴儿胳膊粗的链条，每根链条都绑缚在了名毒蛊人的脖颈之上。

眼眸彻底灰白的毒蛊人个个站在了石柱旁，低垂着头毫无反应。

眼眸还能看到些黑色眼珠的毒蛊人个又个呆滞而又重复地挣扎着身上的锁链，抓挠着脖颈上的锁链，哪怕双手血肉模糊，手指上指甲崩裂，脖子上皮肉片模糊。

还有靠得近了的，撕扯着同伴的血肉，角落里的两个毒蛊人撕扯在了起，地上片黑血淋漓，两个毒蛊人的眼中都是灰白色片。

夜文玉也只是淡淡扫了眼那两个撕扯在起的毒蛊人，冷冷笑，“当人成了畜生，也还知道弱肉强食。”

“吼，”角落里啃噬着同伴血肉的那毒蛊人抬起了头，朝着夜文玉声低吼。

“日没来，你是不知道谁是你主人了吗小畜生，”夜文玉自旁的地上拾起了把长鞭，朝着角落里朝着他嘶吼的那毒蛊人就甩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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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鞭被打在了脸上的毒蛊人毫无痛觉，只觉得眼前的人在挑衅他，放下了手中撕扯着的同伴，也不管脖颈上绑缚着的锁链，朝着夜文玉的方向就飞扑而去。

“不认主的畜生，留着也没什么用，”阴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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