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没谈过恋爱,对感情线嘛,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不过反正过了明日就会知道答案,她明日就把新卷写好。
两人结伴出了酒楼,又同往常一般在酒楼门口分别。
顾宴清一个人回到了王府,刚刚进书房就有一道身影如同燕子般轻轻落在他身前。
“属下有罪,擅自动手救了在酒楼与您吃饭的那位小姐。”
“请王爷责罚。“
影卫跪了许久,也没见顾宴清落下责罚。
顾宴清其实想解释一下那不是小姐,而是男扮女装躲读者的姜怀雪,不过他惯常不是多话的,于是就没解释。
只是道了一句:“以后可以多管他一下。”
影卫内心震惊,却也没忘了礼数,抱拳称是,然后飞身上房梁。上次擅离职守的影卫,领罚之后可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他都做好了躺半个月的准备,没想到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影卫内心同时也有股感慨之情,他们王爷都十八了,按照平常王爷那样孩子都能走路了,可王爷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
他之前也很惊奇不近女色的王爷居然和一女子来往密切,还想着这女子可能是他们王爷笼络的人才,但现在破案了。
那女子也不会武功,再说了若是笼络人才,他们王爷需要近一个月都一起吃饭,还聊天说笑?
这有些离谱了。
可能王府不久之后真的要有女主人了吧。
影卫内心感慨,心里打算以后王爷和这女子同行的时候,也要分出一半的精力照顾一下未来王妃了。
被莫名其妙封了王妃的姜怀雪正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事情是这样的,她今天早上,是被痛醒的,艰难地掀开被子一看,只见一滩鲜红的血。
“谁刺杀我?!”姜怀雪疑惑,这是种田文,可不是什么朝堂权谋文。
姜怀雪愣在床上。
不过肚子一抽一抽地痛起来的时候,姜怀雪才恍惚地意识到——来月事了。
她女扮男装太久,自己都搞糊涂了。
现在这句身体是十五岁,和她前世来月事的时间门差不多。
也是同样疼痛。
“好痛……”姜怀雪捂着肚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几缕头发垂在床下。
许是月事初来,这痛不是一般地痛。
就跟一把刀子插在小腹缓慢地搅动,痛到失去想法,只想躺着。
而且大腿处也是一片黏腻,很不舒服。
姜怀雪还是没打算在阿羊面前暴露女子身份,只是虚弱地告诉阿羊给她烧一盆热水,一盆端进来,她可以先擦一擦。
其余的热水的要装进热水袋,拯救一下她的肚子。
阿水得了吩咐,把热水端进来的时候,都震惊了。
姜怀雪捂着肚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就连平日红润的唇都是白的。
“少爷,你怎么了?要不我去给你请个大夫?”阿羊也没见识过这场面,端着水盆的手都在抖,声音也是抖的,他不过才入了姜怀雪家不过一个月,要是姜怀雪出了什么事,他又得流落街头了。
若是他一直是乞丐那还好,如果被人接回家一段时间门之后又成了乞丐,那才是绝望。
姜怀雪不知道阿羊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用热水擦一擦。
“没事……呃……”姜怀雪的话语被肚子的疼痛所打断,只能皱着眉等肚子的疼痛过去,才虚弱道,“你出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的。”
但姜怀雪那好像下一秒就要死的样子,让她这句话完全没有说服力。
“少爷啊!”阿羊给急地汗都出来了,“你不要讳疾忌医!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大夫。”
姜怀雪现在只想被热水拯救,懒得和阿羊掰扯。
“快走快走,去富贵书局帮我请个假,就说我生病了,说我明日可能写不出新卷。”
阿羊抹了一把泪水,“少爷放心,我会给你请来最好的大夫。”
姜怀雪可不想看大夫,她现在对外的身份是男子啊。这一把脉,不就是暴露了么。
于是不耐烦摆摆手。
“你少爷我没救了,马上就要死了,不用请大夫,你快去富贵书局给我请假!”
她再不被热水拯救,就真的要死了。
姜怀雪赶人:‘你快给我出去!’
阿羊立马就跑出去了,还被门槛给拌了一跤,不过也是爬起来就跑了。
等到听见马车离开的声音,姜怀雪这才艰难地起床,擦拭身体。
而这边的阿羊,架着马车飞快地进城,然后找到最近的大夫,拉着人家大夫就要走。
“哎呀,阿羊你轻一点,我年纪大了禁不起你这个折腾,”老大夫说话都颤颤巍巍的,走路也慢悠悠的。
“我家少爷要死了!快走快走!”阿羊又抹泪,带着哭腔喊出这句话。
“什么!”老大夫惊了,他认得阿羊,是姜怀雪家的仆人,脸色立马就变了,“我下卷都还没看到姜怀雪就要死了!快带我去!”
然后抓住阿羊就飞快朝外走,堪称古代医学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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