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一人,取出一面古盾替自己挡下致命一击。
盾牌被打出一道裂纹,他则被推出百米远的距离。
那名长老拿出一杖古朴丹药,毫不犹豫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股一重天的威压从他体内散出。
随后。
他一个驴打滚起身,转身跳入密林。
“想跑1
罗柒拿出破碗法器,扔向半空,化作碗形天幕。
一只雷霆大手压下。
“嘭—1
大碗将逃跑的长老关押。
罗柒闲庭兴步的走入天幕。
天幕隔绝了一切窥探,声音,宛若一方小世界。
四五息过后。
天幕消失,中心一个直径三米的大坑内,他手中抓着一块盾牌,丢到储物袋里,缓步走出。
另外两个长老的物品已经被邢浪以及花儿收刮了。
邢浪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剧毒无比,他在一具死尸上划过,伤口立马烂成了一片血水。
见此,他大惊失色,握紧匕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来。
罗柒与花儿也是连连心惊,幸好没有给对面机会使用这把匕首,这还是看得见的毒,看不见的也不知道有多厉害。
花儿赶紧看看自己摸到的物品,是一把乳白考究的老茶壶,茶壶里的茶水有半个池塘那么多,每次花儿倒出来的茶水都是热气蒸腾,醇香浓厚,香甜可口。
但它就是一把茶壶而已,茶水没有任何的不同。
花儿无言,给自己浇了点水,默默将老茶壶收了起来。
他们已经释放了被关押的方台郡修士
敢于反抗的星火阁修士已经被全部镇压,一些逃跑的也逃不出花儿的手心。
一根根藤条将逃跑的人重新拉了回来带上限制项圈扔到囚车里。
“你1花儿吊起一位逃跑的修士:“你们下一个营地在哪个方向。”
那名修士紧咬牙关,双眼一闭,誓死不从。
“讨打1花儿不悦,把他吊着打了十分钟,又拉起另外一名吓的腿软的修士,指了指刚才已经被打的晕厥的修士。
“你们下一个营地在那里?”
“沿着东南方向,那快巨石方向。”花儿看向他指向的方向,一块巨石孤零零耸立在一山腰处。
将两人队丢进囚车,花儿找到罗柒两人。
“好了,问出来了。”
再次让方台郡修士押送剩下的星火阁修士离开。
三人又躲藏了起来。
花儿扎根巨石之上,罗柒与邢浪远远躲在营地一边。
不久。
一修士突然出现,黑袍白面,背上背着三把剑,站在巨石上,远远的望向河谷内的营地。
黑袍修士突然出现,将三个吓了一跳。
营地内旗帜倒,大帐破,河流里飘荡着碎尸,星火阁的修士统统被关押囚车内,原本的囚徒正押送囚车赶往山外。
“怎么回事?”修士微微吃惊。
他看向脚边的太阳花厉声问道:“刚才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伪装被人识破,花儿艰难向上看去,语气发慌道:“啊,刚才有一个手持雷戟的鸟首人身修士飞来,三千雷动,威压盖天,一阵白光闪过,对面三位首领一个照面就化成劫灰,随意两拳就将地上轰出……。”
“当时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就看了两眼,就躲起来。”
修士静静听完花儿的描述,看着远处几处带有焦土夸张的拳印,眉毛抖动,将信将疑的看着花儿。
“确实像是修雷的痕迹,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不仔细找很难发现其中的相似点”
“上次和他打的时候,他还没这么恐怖啊,力量拿捏的如此精准,上次他可是将方圆一里的地都轰成了废土埃”他心道:“难道上次一战过后,他又突破了?”
此时。
他投鼠忌器。不敢上前查看,他怕这时修雷布置的陷阱,等他一入营地就会杀机四起。
罗柒与邢浪暗中观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黑袍修士不停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会出现在河谷下方,细细观察河水,一个皱眉又出现在对面的一棵参天巨树之上。仔细打量河谷的地形地貌,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阵法的痕迹,他看向暗中观察自己的罗柒与邢浪,一阵皱眉,随后又消失,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腾挪几次,他又回到巨石之上:“没有任何阵法的痕迹,藏的如此之深?”
他再次望向罗柒两人,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两个人肯定是鱼饵,引我上钩,如果我冒然进入,一定会被修雷瞬间偷袭,说不定不止修雷,修林或者修泉说不定也埋伏在暗处。”
“哼!幸好我谨慎没有轻举妄动。”黑袍修士口中讥笑:“修家老二智谋不过尔尔。”
说完。
他几个腾挪间,消失在远处的密林间。
“总算走了。”花儿装作疑惑的望向黑袍修士离开的地方。
半炷香后。
罗柒与邢浪走出躲藏,快步赶上撤退的囚车。
花儿依旧站在原处,随太阳缓慢转动。
再半炷香后。
花儿一个机灵,根茎化作两脚,拔地而出,快速追赶离去的车队。
巨石脚下,黑袍修士望向远去的花儿,眸子虚望,露出一丝犹豫。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他见过太多环中环,套里套的阴谋,不少小心谨慎的人,一时大意就死无全尸。
“修雷我已经发现你了,出来和我堂堂正在一战。?”
黑袍修士声音响彻天地,不断回响。
“连天梯都没过的小辈,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解决老九他们,定是修雷藏在了某处,等我不耐烦露出破绽,就会瞬间至我于死地。”
他不敢妄动,原本修雷就只比他强上一筹,现在有可能比他强上许多筹。
“该死1黑袍修士怀疑罗柒等人诈他,又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他双手握紧,放下,又握紧,又放下,最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