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浩摸了摸张妈妈的秀发,自嘲一笑,“我没钱为你赎身。”.
“奴有钱,奴有很多钱,东家会放奴走的。”
张妈妈双眼放光,满是期待,看的冯正浩不敢跟其对视,愧疚的低下了头。
见这般情景,张妈妈紧抿了嘴唇,眼中尽是失落,隔了几息,她再次露出了风情万种的笑容,懂事道:
“无妨,同冯郎相识,奴此生已经无憾。”
话落,张妈妈站起了身,朝着楼梯走去。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结实的臂膀将娇妻揽入一个壮硕的胸膛内。
“漠北的汉子,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人,我有军令在身,暂时无法带你走。”
“明日,我会请叶公子出面为你赎身,将你好生安顿,等我接你。”
张妈妈喜极而泣,刚转过身,张开双臂扑进情郎怀中,但那让她一见钟情的汉子,却闪身回到了刚才留下万般旖旎的房间内,从窗户跃出,消失不见。
清和轩后院。
任海潮一嗓子叫醒了张碧巧、大川和大河。
“见过任捕快。”三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行礼。
“后门马车内有六位女子,你们三人好生安顿好,切记,莫要让其他人看到,等你们公子回来定夺。”
任海潮说完,张碧巧三人不疑有他,毕竟是清和轩的股东之一,更是他们东家的兄弟,满是凝重的行礼应下,“是,任捕快。”
连乐山皱眉问道:“校尉,城外发生的事情,该如何?”
一想到今夜看到的一幕,连乐山心肝不由一颤。
一旁光听未见的任海潮,也搓了搓牙花,想到皇权争斗,很可能会大动兵戈,牵扯到无辜百姓受累,砂锅般大的拳头不由攥紧。
“我再修书一封,让冯兔子带回去给大将军,今夜之事,仅限你我之口,冯兔子都别说。”
“是,校尉!”
连乐山立马抱拳欠身,领了命令。
安顿好六名美人后,任海潮跟连乐山就朝着春泥坊而去,找寻叶青和冯正浩。
可此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经历了刺激一夜的春泥坊,已经闭门谢客。
任海潮皱起眉头同连乐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心中念头一致,都猜测是太子派人追来灭口。
锵!
任海潮拔出横刀,给连乐山一个眼色,二人摸了过去。
马帮地盘的边缘处。
冯正浩叫醒了一个被他打晕捆住的马帮汉子,出声问道:
“我不想杀人,只想问叶公子在不在你们手上?”
被堵住嘴的马帮汉子点了点头。
冯正浩冷声道:“带我过去。”
马帮汉子眼神尽是寒芒,再次点头,站了起来,拎着冯正浩朝前走去。
马老的僻静小院内。
一名马帮汉子冲了进来,冷着脸道:“抄家伙,有人捆了一位兄弟闯进来了。”
“我去叫醒爷!”
“走,咱们拿家伙!”
刚睡下的马老,睁开了疲惫的双眼,阴沉着脸,走出了寝卧。
院子里,冯正浩被包围着,手掐着那被捆住的汉子喉咙,面对众人毫不胆怯,等马老出来后。
他这才沉声道:“见过马老,今个在春泥坊见到了您的威风,挟人来此,实非本愿,还请马老见谅,今夜我想问你要一人!”
“阁下是谁?绑了我马帮的汉子,还问老夫要人,若不说出了一二三来,今夜走不出这门。”
马老沉声说完,马朝阳拔出了匕首,上前一步,更有两名汉子负后的手挪到了身前,漏出了锋利的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