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兆霆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他仍是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床的位置,虽然他看不见但脑袋中却始终不断浮现一张大床,床上洁白的床单上躺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宁希盯着司兆霆,因此他的面部表情全都落在了她的眼中,她伸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有些疑惑的坐回原位。
“醒了?”
宁希有些惊讶的捂住嘴巴:“你怎么知道?你该不是能看见吧?”
“人挥动手的时候会带来风,你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司兆霆略带嫌弃的啧了一声,他起身欲走,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句对口不对心的话:“你快去洗一下,身上都是酒味。”
男人离开后,宁希不信的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顿时都开始嫌弃起了自己。
这酒味确实挺大的!
她赶紧下床把自己洗漱干净后,她看到床上摆放的是一件连标牌都还没摘掉的新衣服。
宁希换上后惊奇的发现这身衣服格外的合身!
走出卧室,宁希才发现——这竟然是司兆霆的卧室!
难道司兆霆昨天把她抱回来后直接把她扔在他床上了?
那他……
宁希愣神片刻,脑海中不由得浮想联翩,小脸本就因为洗了热水澡有些红润,现在一瞎想红的更甚了。
强压制住心中乱撞的小鹿,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楼下餐厅,看着司兆霆正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墨镜挡脸一脸悠闲惬意。
“七爷!刚刚坐在床头帮我弄头发的是祎宝?”
宁希最终还是忍不住心内的好奇,如果真是宁墨,那他们二人屡教不改确实要好好教育一下!
司兆霆不语只是轻点头颅,他知道宁希要问什么。
无非就是祎宝为什么和宁墨长的这么像,他连回答的台词都想好了:“我又没见过,你问我不觉得多余吗?”
“我……”
宁希顿时没有话去反驳,她惋惜的看了司兆霆一眼,看他的嘴角也会因为微风的吹过微微上扬,他该是多么希望光明啊!
“就快能看见了,大半个月很快的1
这样无力的安慰别说司兆霆了,就连宁希本人都觉得苍白。
“十几年都忍了,还会忍不了半个月吗?”
司兆霆却不这么觉得,他语调轻松诙谐完全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可他忽然转头话锋一转:“宁小姐的酒量我有幸见识过一次,不是千杯不醉?昨天是把酒吧里的酒全都喝完了吗?”
说到这,宁希尴尬的都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天她本来毫无醉意可不晓得为什么看到司兆霆的那一刻,就像是被酒精占据了头脑一般,眼睛迷糊脚步不受控制的向男人靠近。
最后伴随着她最后一杯酒喝下肚,整个人就彻底失去意识了,也许这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遇到能让自己放心的人,防备意识就会褪去,人处于最放松的时候就会很容易被酒精占据头脑。
吃完早饭,宁希逃也似的离开司兆霆的家,简直太丢脸了。
她慵懒的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第一个看见的便是胡蝶轰炸式的抱怨:
“好啊!昨天把我丢在那,你在司兆霆的怀里走的很安稳呐?”
“……”
“如实说吧,你跟他什么关系了已经?昨晚回去干什么了?”
这是最后一句!
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