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不相信吗?”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洛明起啊1
宁希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如“八哥”一般的疯女人,眉眼之间讽刺地意味更加明显了几分。
她轻叹了口气,问:“庾太太是吧?你想让我给你跪下道歉?”
“是啊?”那位庾太太双手环抱在胸前,盛气凌人地点头道。
“呵!你让我给你道歉,那你真该好好掂量掂量自己。”
宁希的声音其实十分平淡,但是她字里行间地语气中,却渗透着满满地孤寒气场:“配吗?”
“我为什么不配,你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儿墨水的知识人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什么翡翠珍宝了?你要知道,这里是帝都的上流社会,人与人之间看得是背景,讲得是资本。”
庾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从骨子里透露出对宁希百般地鄙夷。
“所以,你今天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不然,我就让人将你那低贱的父母找来,让他们来给我跪下,让他们知道在钱面前,你们这些穷人的傲骨,根本分文不值1
“说完了吗?”宁希微微抬了抬眸,紧盯着庾太太的眼睛极为平和地问道。
宁希见庾太太点了点头,便当众将自己两只手上戒指,全部取了下来。
就在众人还在迟疑她这是要干什么时,宁希便直接一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庾太太脸上。
还不待她还手,宁希便反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摁在了身后的餐桌上。
“你,你想干什么?”
庾太太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脸色瞬间惊恐到铁青。
“这里可不是你们贱民的角斗场,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1
宁希没有说话,冷漠得像是刑场上没有感情的刽子手。
她身后那些温室里长大的帝都贵太太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时候倒是全都吓坏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架。
而在商场上久经厮杀的男人们,也无人上前,均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甚至也不见庾太太的丈夫上前搭救一把。
宁希从一旁的桌子上径直拿起了一根叉子,朝着庾太太的面门便猛地刺了下去。
伴随着庾太太和场内众人的刺耳尖叫声,那柄银色的叉子擦着庾太太的耳朵就刺进了旁边的实木桌子里。
宁希看着庾太太被吓得惨白的脸色,捏着庾太太下颌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随后冷冰冰地开口道:“你真应该感谢你没有出生在市井之地,没有沾染那里的痞气,没能说出什么更侮辱我的话来。否则,这把钢叉刚才刺烂的就是你的嘴巴1
“还有,我说啊,庾太太你不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吗?我想你的家族应该为有你这样的女儿蒙羞吧1
宁希松手,吓惨的庾太太瞬间腿软瘫倒在地。
宁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家族耗费了那么多的资源在你身上,将你培养成了首屈一指的舞蹈家,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依靠家里和丈夫的小女人吗?”
“当你试图绊倒我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的龌龊根本就配不上你所拥有得那双引以为傲的双腿吗?”
说着,宁希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缓缓蹲了下去,俯身在庾太太耳边,轻声道。
“你生在这个社会阶层,就更应当清楚,永远不要轻易地去招惹任何一个人,因为她的背后或许是你的家族,也碰不得的势力1
“所以,你真应该庆幸,我这个人不喜欢秋后算账。不然,你背后的文家和你丈夫的庾氏集团,都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