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想要求见他们大人的多了去了,然而真正能够见到他家大人的数来数去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
这女子来了两次大人就见了两次,还是大人身边的亲随亲自出来迎接的。
“大人的事儿哪是我们能打听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挺好奇这女子的长相的。”
从头到尾裹了一身黑,他们也只能从身形和那双露在外面的手上勉强判断出,应当是个年轻女子。
“话说,那双手可真漂亮啊1
一位高高瘦瘦的年轻衙役感慨道。
这女子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双露在外面的手却白皙纤细很有质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手了。
从那双手和身形来看,肯定是个大美人。
“啊,干嘛打我。”
他刚感慨完就捂着脑袋吃痛的叫了一声。
一抬头就对上了他们头头不善的目光。
“脑袋放在脖子上嫌重可以摘下来,大人的客人你们也敢妄自议论,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是吗?”
高瘦衙役捂着脑袋缩了缩脖子,很小声的辩解:“小的就是感慨一句嘛。”
他一下半辈子的幸福发誓,他要是有任何恶意就让他下半辈子讨不着媳妇。
衙役头领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低声呵斥:“好好干活,少打听些乱七八糟的。”
内院,戚月浅被带到了宋琨的书房。
这次宋琨早早的就等候在了书房门口,待见到戚月浅后就挥退了随从,亲自引着戚月浅进了书房。
书房的大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窥探的视线。
宋琨朝着那取下帷帽的少女行了个礼:“宋琨参见殿下。”
“不必多礼。”
戚月浅随手将帷帽丢在了书案上,转身在宋琨的位置上坐下。
宋琨垂首立于一旁,恭敬的询问:“不知殿下此次又是为何而来?”
上次她来,是为了小宣山。
如今雁小王爷还在小宣山与匈奴人对峙呢。
有了上一次的例子,这次宋琨在面对她的时候,明显的更谨慎了。
宋琨等了半响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一抬头却发现,上首的那位正神情认真的打量着他。
宋琨的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
“殿下?”
“宋琨,本君能信得过你吗?”
宋琨见她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连忙开口:“您还是别太信任臣的好。”
这女子来了两次大人就见了两次,还是大人身边的亲随亲自出来迎接的。
“大人的事儿哪是我们能打听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挺好奇这女子的长相的。”
从头到尾裹了一身黑,他们也只能从身形和那双露在外面的手上勉强判断出,应当是个年轻女子。
“话说,那双手可真漂亮啊1
一位高高瘦瘦的年轻衙役感慨道。
这女子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双露在外面的手却白皙纤细很有质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手了。
从那双手和身形来看,肯定是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