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反应戚月浅看在眼里却没多少意外,她看向一旁的时舞问道:“审出来点什么了吗?”
时舞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问出来的都是咱们原本就知道的消息。”
至于其它的,无论她再怎么审这些人半个字都不肯透漏。
殿下没回来之前她又不能真的把人弄死了,审的时候还是收了点力道的。
时舞对她的恭敬让地牢里的这些人再次费力的看向了她,一个个对她咬牙切齿却又努力的想要在她身上寻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抓了他们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原本他们都已经逃掉了的,正庆幸的时候突然又窜出来一群黑衣人。
他们还以为是自己人,结果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朝他们下手,没有准备人手又不如对方多的情况下,他们没什么意外的被抓了。
他们企图自裁,然而抓他们的这些人同样经验老道,抓住他们的第一时间就卸了他们身上大部分能自残的关节,以至于他们连自我了结都做不到。
只能仍由这群人将他们出城,弄到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牢内关着。
戚月浅的视线在这些人身上的伤痕上扫过,朝时舞微微颔首声音很平静的开口:“继续审吧,我要他们在大堰山的势力分布图,还有他们内部现在的情况。”
洛氏已经在大堰山内发展了几十年,这些年外界派进去探查情况的人无一例外再也没有出来,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一概不知。
洛氏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同样不知。
这次若是能审问出一些消息,也不枉她折腾一番特地去将这些人接回来。
戚月浅说完话后就双手环抱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身后的墙上,一副准备欣赏时舞表演的姿态。
时舞也没磨蹭,得了她的吩咐后就从墙上挂着的刑具中挑了一副又粗又长的银针走上前去。
她也没特意去挑人,在一个距离她比较近的黑衣人面前停下,时舞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些人的嘴巴都被堵了,时舞在动手前还特地认真的提醒了他一下:“想交代了的话就直接点头。”
她家殿下身子弱受不得惊扰,没有任何意义的吼叫声还是辛苦他忍着吧。
时舞开始下针。
闷哼声不断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响起,很快这人的身上就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不断的抖动了起来。
然而他被牢牢的绑在了柱子上,浑身入蝼蚁啃噬般又痒又疼,偏偏又动弹不得,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
他们企图自裁,然而抓他们的这些人同样经验老道,抓住他们的第一时间就卸了他们身上大部分能自残的关节,以至于他们连自我了结都做不到。
只能仍由这群人将他们出城,弄到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牢内关着。
戚月浅的视线在这些人身上的伤痕上扫过,朝时舞微微颔首声音很平静的开口:“继续审吧,我要他们在大堰山的势力分布图,还有他们内部现在的情况。”
洛氏已经在大堰山内发展了几十年,这些年外界派进去探查情况的人无一例外再也没有出来,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一概不知。
洛氏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同样不知。
这次若是能审问出一些消息,也不枉她折腾一番特地去将这些人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