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眼神都不再如同以往那般纯粹。
慕西承把舒意引进客厅坐下,又为她斟上了一杯洛神花茶。
她看着眼前那杯玫红色的茶水,清冷的神色一动不动。
只是眼前的视线好像被不断放大了一般,刚才照片里那刺目的鲜红再度涌上脑海。
舒意蓦地将视线从茶杯上挪开,落在了一旁的沙发扶手上。
慕西承注意到她垂在沙发上的手都泛起了白色,神色微动。
“被吓到了?”男人声音温柔低沉,顿了一瞬,他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这么把照片发给你了。”
舒意微微抬起下巴,紧抿着的红唇轻轻松开了几分。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要做多久的傻子?”
“你看到了,应该认得出照片里倒下的那两个人是谁。”
她根本就不用刻意去回想,那张照片的内容就在脑中毫发毕现。
除了戴着婚戒的女人的手以外,还有一只戴着百达翡丽的男人的手。
那只纯黑色的腕表,舒意也有印象。
虽然她当时才四岁,但是对这些精致物件已经有了一定的审美了了解。
那只表的主人……正是慕西承的养父。
“我母亲和……你父亲?”
慕西承喉结上下滚动,“我还以为你会认不出来。”
“虽然没有脸,但我四岁开始就已经有记忆了。盛叔叔对我一直很好,那只表我在他给我削铅笔的时候注意到过。”
静默片刻,舒意又问:“这封邮件的原件,应该不是你吧?”
慕西承剑眉微扬,“你怎么知道?”
“我看标题邮件的标题还是英文,原发件人应该是西方人,所以没有用中文。”
“这封邮件的确从国外发给我的。”
舒意豆沙色的唇轻轻抿住了,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当年的事情已经很久远了,更何况当年舒渊的地位不及如今,只是勉强算一个事业有成的有为青年。
但是比起现在帝都顶尖的商人地位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虽然新闻报道上对“舒家夫人早逝”的描述也都是流于表面的叹息。
没有人去深究,她究竟是在何时去世,何处去世的。
除了舒家人,估计再也没有人会去钻研这个问题。
所以对于这张图片的来源,也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她琢磨不透,只好沉声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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