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这张纸条的意思讲给他听一听。”洪知府站起身来,朝后堂走去,他可不想呆在这里以授人把柄。
管家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老爷写的呀。”
“你肯定?”张庆山问道。
管家把眼睛一翻的说道:“这还是我亲手交给守军里的一个勤务兵的。”
“那你解释一下这几个字的意思吧。”张庆山敦促道。
“哎,你们当兵的就会舞刀弄枪的,这都不懂吗?”管家鄙夷的看了张庆山一眼,得瑟的说道:“这就是要你在深山老林里的无人之处,对你押解的人任意为之……你应该懂的,我已说得夠清楚了,多的你自己酝酿吧!”
管家说完了,匆匆向外走去,不一会儿,洪知府回到了客厅里了,对张庆山俩人说道:“既然懂了,还不快去,把事情都办好一点,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洪知府站了起来,不耐烦的下起了逐客令。
“慢,洪知府,我们来了可是不打算走的了,呵呵。”张庆山索性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瞧着洪知府。
“奶奶的,还翻天了不成,一个小小的下级军士在老子眼里屁都不是一个,让你们进府里来不知给了你们多大的面子,怎么了,还想讹我几个吧。”
洪知府大发雷霆,满嘴的奶奶的老子的,他的认知是在自己的府上,这二个小泥鳅还能翻起大浪来吗?
这可是忤了张庆山的逆鳞了,是人是鬼都不要在他的面前充老子骂娘的,天王爷的老子都不行。
拍,拍的二声脆响,打得洪知府一阵眩晕,他双手捂着疼痛肿涨的脸上,一时懵逼了。
那个百夫长和兵士还坐在那里,是谁出手他都不知道了。
“来人。”洪知府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早己埋伏在客厅外的十几个护院持刀剑冲了进来,把张庆山和云中云团团围住云,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中年男子手里捏着一把火枪,耀武扬威的对着张庆山和云中云说道:“你们胆子不小,敢到知府的府邸生事,不知道死是怎么写吗?”
云中云最看不惯狐假虎威的男人做出一副得瑟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把火枪,好像天下无敌似的。
云中云拔下的头上一个小小的发针,顺手抛射了过去,正中这家伙的左眼。
“啊。”这家伙一声惨叫,眼睛里面流着血。他又不敢用手去扒那小针,他怕一下子把眼球都拨弄了出来,他忍着巨痛,举起手枪,对准了云中云扣动了板机。
说是迟,那是快。张庆山隔空向他拍了一掌,一阵巨大的气浪。把这家伙吹得腾空起来,倒飞如流的撞到了客厅的墙壁上。
火枪是响了,只是在他腾空的时侯没有准星的朝着天空放了一枪,把天花板打了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