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也认为是这样一个情况,在他们的认知里,徐州的老百姓见了福王爷府都会害怕得绕道走的,谁还敢私自的进入王府里来,那还真是嫌命太长,再说王府里护院甚多,戒备森严的,一般人也进不来呀。
几个人这才放心的等着伙房的大牛把菜送过来哩。
“快点,大牛啊,给我们送的什么好菜啊,我可的和他们不同,非要吃什么大鱼大肉的,我只想吃点时令蔬菜,呵呵。”小狗子对着走过来的人说道。
“呵呵,我给你们可不是送菜来的,是送你们上路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四个人诧异的转头一看,一个俊雅的青年正以人畜无害的微笑看着他们。
“你是谁?活得不耐烦了吧,马上束手就擒,不然,等把护院叫来了,把你打死丟到外面喂野狗去了。”小狗子狞笑地说道,四个人都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可听了半天了,本想你们只是个狗腿子,是听从主人的使唤的,罪不至死吧,哪知道你们的行为太过卑鄙,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正是张庆山,他问了一个丫鬟才知道这个小楼是大公子福龙居住的地方。
这小狗子跟了大公子十几年了,挟着大公子的余威,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的。
他上前走了一步,得瑟的上下打量了张庆山一番,大大咧咧的说道:“你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你不客气又如何呢?难道可以在老子的脑袋搬到地上乘凉吗?哈哈哈。”
小狗子自以为很幽默的一句话,自以为是的大笑了起来,旁边站着的三位也跟着笑了起来。
刷的一声,张庆山凌空一个指剑朝着小狗子划了过来,一股强悍的气流如刀割一般,嗖的切掉了小狗子的脑袋,那脑袋搁在雪地里还在保持着咧嘴的笑容哩。
啊,三个家伙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那小狗子的颈腔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液,竟站立了半天才倒下,那搁在地上的脑袋还在咧嘴带着笑意,三个家伙手脚酸软的瘫倒在地,翻江倒海的狂吐了起来。
张庆山懒得和他们再纠缠了,连发三掌,三个家伙围着小狗子的脑袋葡伏在地,紧跟着小狗子而去了。
在小楼的房间里,福龙横抱着大乔的娇躯,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你乖乖的就范,本公子就饶你一命,不然的话,本公子会杀了你的全家,烧了你的房子的。”
这一套是福龙惯用的套路,许多被他掳来的女子,本来是强烈反抗的,都是听了他的威胁,为了顾及家人的安全而含泪受辱的。
可大乔不吃这一套,她毅然抽出了头上的发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她是刚才头发散乱时才记起头上还有一个利器的,虽然不能伤敌,但自杀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