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悄悄的跟在这二个人的身后,只见这个印度人把山边小香紧紧的搂着,一只咸猪手在这女子的胸前乱摸乱揉着。
“别了,待会让你爽个夠。”山边小香娇滴滴的说道。
“是谁?”饲养员在马厩里照顾着病马的休息,这二匹马是归他单独饲养的,恰恰这二匹马出了状况让他全身吓出了一身冷汗,就算不追究他的责任,出了这档子事后,他肯定的在此待不下去了。
那唯一的结果就是失业回国,那家里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他了,要不是张庆山出手治好了病马,才得以保住了饭碗,所以他对张庆山是心怀敬意,感恩戴德的。
这饲养员开始的留意起来了,他看见二个人影过来,他警惕的问了一声。
这些印度阿三对待这些欧洲的工人是瞧不起的,这家伙大大咧咧说道“叫个什么呀,没看见我正在检查巡视场子里的安全吗?”
这印度阿三在身边这个女人面前显摆着他身为护卫头头的威风,对着这个一般的洋人**都不**的样子,趾高气昂的问道“我说那欧洲著名的兽医折腾了一个下午,那二匹马看好了没有哇?”
这饲养员本来准备怼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一句的,他想起了张庆山说的对任何人保密的话,看见还有一个外人在场,他故意装着没好气的说道“你长二个眼睛不会自已看去。”
那女人推着阿三朝马厩里面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二匹睡在地上的马匹,那女人还想走进马厩的最里面去,被饲养员一下子喝止住了。
“好了,看也看了,该走了吧。”饲养员开始把他们往外开赶了。
印度阿三鄙夷地说道“又骚又臭的,请我来我还不想来了。”
饲养员嘲讽的回答道“你还真是的,这二天没事就带个女人在这里转悠,又骚又臭的我也没请你呀,快走快走。”
阿三可不敢真的对洋人发脾气,他只能悻悻的和那女人一起走了。
他们前脚走,张庆山后脚跟了进来。
“呵呵,是恩人来了,请坐请坐。”饲养员高兴的拿出了一个板凳,用袖子在板凳上揩了又揩。
张庆山坐了下来问道“这个印度人是干嘛的,这二天他们都来过吗?”
“这印度人叫扎布,是这帮印度护卫的头头,前天他也是和这女人来过,这女人说是要看一看她心中的冠军马是怎样生活的。”
“噢,我知道了,把马招呼好,你也该歇息了,明早我再来看看。”
张庆山让饲养员休息一下,饲养员把大门锁上了,这才往他的宿舍走去。
张庆山扫了一眼那印度人和山边小香消失的方向,他不敢掉以轻心了,毕竞这其中有跑马场的内部人员,而且还是安保的头头之类的,他准备和大老板说一声,以后要安排在马厩周围有二十四小时的保卫人员,并对出进马厩的人员有一个登记册。
想到这里,他往回走着,想着今天晚上把贝妮小姐送回去以后,干脆的在跑马场里转悠一下,直到在明天的赛马完成等一些事情做完了以后再离去,做到不愧于贝妮小姐的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