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和肖家都接到消息,让他们明天中午去第三号墓地,去验明正身他们所买的人头,核实以后把全款付齐。
第二天,江家的江腾花和肖家的肖家劲带着各自的仆人分别坐着马车来到了第三墓地,在墓地的大门处,一个年轻的男子问清了二位的身份后,将马车和仆人留在了大门处,领着江腾花和肖家劲二人朝墓地的深处走来。
这肖家劲当然是心花怒放的,虽然总代理没有得到,自己的妹妹也在坊间丢了一个大丑,但起码的她们的生命无忧,总比丢了命要强得多了,他还真想看一看那得瑟的张庆山是怎样一个倒霉的死相呢。
江腾花则不然,她最恨的是易莲娜了,恨这一个漂亮的女子总是那么光鲜亮丽,总是在把她压得死死的,直到后来她被毁容了才让她稍稍的喘了一口气,可后来证明她被毁的容貌得到了恢复,而且比过去更加的美丽动人了。
呵呵,用再多的钱财都值得,只是能要她的小命就行,何况自己的哥哥生死未卜,自己又落得了一个被人抛弃的惨况,这都和这女人相关。
江腾花故意挺着拱胸,扭动的肥大的臀部,时不时的挨挤在了肖家劲身上,极力的挑逗着这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青年。
她以为受欧洲审美观的影响,这个肖家劲会把她这种小眼睛、蹋鼻梁、翻嘴唇当成亚洲女人的特色而加以亲睐的。
可这肖家劲传统的认为杏脸桃腮,樱桃小嘴才是真正的美女,所以,他嫌弃地躲开了这个他认为多看一眼就想吐的丑女故意的挑逗。
江腾花还以为这个男子放不开了,她嗲声嗲气的说道“这里的环境太渗人,我好怕。”说着像小鸟依人似的紧贴在了肖家劲的身上。
“等一下,我要去一趟茅厕。”肖家劲对着前面领路的青年问道“这哪里有茅厕?”
肖家劲捂着嘴,强压着要吐出来的胃液,推开了贴在他身上的江腾花,对着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肚子吃坏了,有点上吐下泻的。”
江腾花知道了自己非但勾引不到这个青年男子,还让这男子要吐了,难道自己这样让人厌恶么?
她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恨恨的腹诽道“去吐去拉吧,拉死了你才好,竞然如此的嫌弃老娘,老娘还不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女人,难道比别的女人差点什么了?哼。”
她在一旁怄着闷气了。
那领路的青年对肖家劲说道“你随便找个坑坑洼洼的地方就行了,这里哪来的茅厕。”
这肖家劲哪里是要找茅厕,他是被这个江腾花嘴里发出的馊臭之气哽的要吐了,他跑到了一个无人之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唉,好半天才喘匀了口气。
这女人和女人就是不同,有的女人口吐芬芳,连体味都是香的。可有的女人老远一股骚臭之味,令人呕吐不止。
肖家劲平抚了半天才从树丛里走了出来,江腾花一副老娘本是一朵花,自有人来采摘的姿态,今人忍俊不禁的想笑。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了。
“走吧。”那位带路的青年不耐烦的说道,肖家劲连忙的紧走几步和他搭讪,把个江腾花丢在了后面。
在一块墓前,二个大坑方方正正的,坑里黑色的棺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