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毒者急不可待的吞下了解药,那钻心的痒一下子戛然而止了,几个人横七竖八的瘫倒在了地上。
总算舒适了,身上只留下抓破皮肤后的痛庝,不过这要比痒好受多了。
唐蜜儿看着几个全身**的男子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这才知道自己和他们一样的全身不着一寸纱的,她连忙的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房门关着,刚才送解药的大师见房里的景像觉得很碍眼,他把那张纸条放在地上关门出去了。
魏同人一把抓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欲其害人,反倒害己。泱泱大国,能人辈出,宵小之辈,岂能嚣张,改过自新,才有活路,继续猖獗,死路一条。
魏同人面红耳赤的,他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出了房间,唐蜜儿也低着头跟了出来。
“不用多说了,我们遇到了一个我们惹不起的高人,这个高人不仅可以解开你们唐家的毒药,还可以在空中改变你唐家的药性,使你自己的解药解不了自己下的毒。”
既然能当上四川在汉口商会的会长,魏同人是见多识广的,他的一席话使唐蜜儿无从反驳,只得承认唐家这次栽了,声誉一落千丈,威信扫地了。
唐蜜儿拿出了一叠商会付给她的银票退还给了魏同人说道“我唐家己有人启程赶往汉口,对商会造成的损失唐家会有交待的。”
说着抱拳行礼,准备一走了之了,她无脸再待在这里了。
“你哪里都走不了,明天这个时候没有解药,我看那滋味不是用意志力可以控制的。”魏同人心有余悸的说道。
唐蜜儿颓废的低头不语了,真是打脸,堂堂的蜀中唐门,欲给别人下毒,却被别人反掣,自己的毒药需要别人的解药,真是情何以堪呐!这要传了出去,她唐蜜儿哪有脸苟活于世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应该冷静,不要冲动。”魏同人以一个长者的口吻说道。
“起码的你要等着你的后援来,在这之前,你还非得需要对方的解药了,这不是意气用事可以解决的。”
魏同人说下此话,再也没有理会这个女子了,正是这个女子找上门来信誓旦旦的说了一大堆的前锦灿烂才使四川商会采用了她的方法,现在看来,这一步棋错步步错,看样子他们要想扭转这不利的局面,只能改变前弦,重新开始了。
唐蜜儿知道在四川商会是所有的人看她再不像从前了,现在别人把她当个笑话了,特别是自己施出去的毒,没毒着别人,倒把自己人毒了好几个,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的解药解不了自己的毒,还得用别人的药来解除自己的毒,听起来是不是一个大大的笑话哩。
唐蜜儿低着头快步的回到了房间里,思吋着问题出在哪里?该如何找到对方的高手,要不然,自己家族里来的人来了问她对手是谁她都不知道,那她以后就不必在外边混了,
魏同人又去看了一下女儿的状况,他思吋道靠目前这帮人,他女儿的伤势是不可能治愈的,他想到了这个送解药和信件的人,这人明确的说了,改过自新才有活路。
这无非是指责他们到汉口以后用的都是下三滥的手段,要换一种正当的竟争方法才能得到认可和尊重。
他在等着送解药的小乞丐来了,他盼咐了手下,一定要跟踪那个小乞丐,摸清楚对方的高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