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帮的大管事农家才见对方态度倨傲,心里涌起一丝不悦的情绪,哼,管你什么人物?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里,量你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在我的地盘里敢胡作非为,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我九江帮的脸面往哪里搁,这不是要遭到道上的人的耻笑吗?
“这样,张公子,虽然是我帮的兄弟惹起的事端,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而且做得太过分了一点,这一点你自己很清楚。”农家才一双眼睛盯着张庆山说道。
张庆山不想再和这位大管事争辩什么了,因为他已经把错过都算到了张庆山的头上了,再多说也是无益的,他平静地说道“一切你说了算,你想怎样只管道来,我洗耳恭听便是了。”
“好,爽快。”农家才不喜对方平静如水的样子和无所畏惧的姿态,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样,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争斗,你做东在汉口的一品香酒搂设宴,邀请大汉口的顶级会所,帮派的老大到场,你当众向我九江帮陪个不是就行了。”
“哈哈哈哈。”张庆山气急反笑了起来,这大管家也是太高抬他们九江帮了,明明都是自己的错,还想出了这么一个解决办法。
“大管事是说笑了吧?这种主意也敢拿出来,你还真觉得你们九江帮可以翻手为云,指鹿为马吗?真是笑话,你还有其他的道道就一并说来吧,我接着便是。”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可走不出这个沙滩了。”农家才彻底的拉下了脸,蛮横霸道的神情说道。
农家才的身边左右各站在一个身穿黑色马甲的大汉,在他们三位的后面八个打着绑腿青年站成了一排,估计这几位都是九江帮压底箱似的高手。
张庆山鄙视地看了农家才一眼,心里想到,这农家才是看见自己带着一个女人,打斗起来缩手缩脚,顾此失彼的放不开,才敢大言不惭的说我走不出这个江滩。
“我把你们九江帮真是高估了,原来都是这样的为人行事,早知这样,对那些所谓的伤者我就会很下杀手的。”
张庆山恨恨地说着,对着昏在自己脚边的黑旦飞起一脚,咚的一声,把这家伙踢得老远,接着上前走了一步,挡在小秀的前面,挑衅地对着农家才说道“来吧。”
农家才不知道张庆山的实力如何,但从他连伤九江帮的这些人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他左膀右臂的二个汉子面色凝重的朝着张庆山走了过来,这二个汉子是江西龙虎山一个修道门派的弟子,他们在下山历练时,经不住凡尘灯红酒绿的诱惑,开始沉迷于酒池肉林之中不能自拔,甘愿依附在九江帮的屋檐下为他们充当打手和急先锋,以换取他们向往的糜烂生活。
说起修道和修仙都有一些共同之处,不过龙虎山的道士们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大凡修道之士主要是以避邪,诅咒和驱鬼为主的,但实施这三大绝技没有相应的攻击和保护手段是不行的,龙虎山上修行的道士基本都掌握了二大绝技,一是金光咒,二是雷法,这二大绝技也是雷虎山特有的,是每个弟子必须修练的。
至于一般的拳脚功夫,无能修什么的,这都是基础的东西,大致都能夠施出一些攻击招式的。
这二个道家弟子的俗名一个叫秋生,一个叫望富,都是龙虎山下小村庄的子弟,所以依附在同乡的帮派里没有人把他们看外,所以他们更卖力的为九江帮冲锋陷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