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家伙虽然身手敏捷,但也是不能拥有火枪这个级限的,为此,他还在为自己能拥有这个使人谈之变色的杀器而沾沾自喜的。
哪知道对方拥有的是当今最顶级的极品,自己赖以傲娇的杀器在这位的眼里就是一堆废铁,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呢?
张庆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这个家伙身上,然后故意的弄出了一点声响。
这个家伙开始头皮发麻了,他知道他同伴的水准,他们这些人何时有过追踪敌人的经验的,到时侯一惊一乍的不知要做出何种的反应或举动了。
反正他是不看好他的同伴的,反正肉己摆上了案板,砍也好,剁也好,总是一个结局。
到了这个时侯,再去想其它的就多余了,只是希望快点结束这渗人过程是最大的幸福了。
果然,他的那个同伴听到了这边异样的声音,朝着这边移动了过来。
张庆山时不时的弄出一点声响引诱着对方,就像猫捉弄老鼠一样。
那家伙忽然停止了任何响声,像是人己经从这里离开了一样,四周围的一切变得无声无息了。
站在张庆山前面的被控制住的家伙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丝希翼似的,并由衷的对他的同伴打内心里敬佩了起来,敬佩他能在这种错踪复杂的时侯来了一个毅然的放弃,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可贵的一种撤离啊!
在这家伙身后的张庆山不用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内心的想法,他微微一笑的轻声调侃道“有那么聪明睿智也不会在这里哟,呵呵,你这是高抬同行了,他如果真能放弃,一走了之,再重新开辟一个新的观察点的袭击对手的地方,这种人才我都舍不得下重手的,不过,他不可能有这种水准的。”
听着张庆山轻声的感叹,这家伙一来希望自已的同伴真如他的所想,说不定眼前这家伙真的会如他所说而放弃对他的惩处的。
再一个这家伙对张庆山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只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对此人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感觉是在新奇的同时竞夹杂着一丝敬佩和崇拜的意韵,这还真让他有点不解了。
他的同伴还真被张庆山猜着了,这家伙根本没有离开,他刚才在观查这边动静的时候在芦苇杆的拂动中看到了和他们穿的不一样衣服的颜色,使他判定了对手就在前面。
实际上他抢眼看到的正是张庆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他们同伴身上的。
那家伙欣喜若狂的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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