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平静地看了众人一眼,对着这位少帮主子说道“你可想好了,非要如此吗?”
这句问话在旁人听来好像是服软的意思,这更让这个少帮主得瑟了起来。
“吕少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别七里八里的,钻胯就对了。”这个自称吕少的少帮主一副蛮横的样子说道。
“那可是你决定的,就不怨我了。”张庆山看似轻描淡写的说着,实际上他丹田提气,运于膝盖之处,有意无意的用膝盖顶了吕少的大腿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抵吕少的大腿深处。
吕少只觉得大腿一阵钻心的痛疼,整个左腿发麻无力,脸上呈现出了痛苦之状。
张庆山接着故伎重演,在吕少的右腿上发力攻来,吕少两腿痛疼泛力,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庆山。
所有的人,包括吕少自己都不明所以,又没有看见张庆山有所动作,这吕少己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张庆山嘲讽地对吕少说道“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何需行此大礼呢?”
这意思就是说你这晚辈,等过年过节时在行大礼,那时侯会有红包的。
真是在妥妥的打着这个吕少的脸了。
吕少旁边的一男二女连忙的扶起了吕少,吕少气急败坏的说道“别让这小子跑了,让在座的和我筷子帮有瓜葛的人帮忙留住他,我一定不会轻饶于他。”
站在一旁的瘦高个和矮胖子幸灾乐祸的对着宋大连和张庆山说道“你们二个家伙现在想走都走不了呢,得罪了吕少,有你俩好果子吃的。”
这二家伙和吕少一起的一男二女把张庆山和宋大连堵在这个角落的位置上了。
宋大连脸色苍白的看着张庆山惶恐地说道“庆山兄弟,都是为兄的害了你了呀,想当初就不该请你来淌这个浑水的。”
张庆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不走就不走,我张庆山又不是吓大的,大连兄,稍安勿躁,坐下喝茶,一切有兄弟承担。”
“有种,到时侯别哭爹喊娘就是了。”瘦高个说道。
这时,坐在茶社最正中位置的那个大佬听到一句我张庆山又不是吓大的这句话,连忙的朝着后面走来,他不耐烦地扒开了堵在张庆山面前的几个人。
“哎呀,果然是张公子啊,好久不见。”
张庆山抬头一看,原来是英租界巡捕房的一个姓王的巡捕。
这租界巡捕的身份在这群小帮小派中是当然的大佬中的大佬了。
“闪开闪开,我要和张公子叙叨叙叨。”王巡捕把拦在张庆山面前的人手脚并用的赶开了,拉着张庆山朝着茶社最当中的位子走去。
“慢,王巡捕,还有我大哥宋大连呢。”张庆山指了指已经蒙圈的宋大连。
“既然是张公子的大哥,来来,一并前来。”王巡捕一手拉着张庆山,一手拉着宋大连在中心位子坐了下来。
这一下,让宋大连的丈人林小幺和瘦高个和矮胖子目瞪口呆了。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宋大连带来的朋友竞是这样的牛逼哄哄的,还让他们都小瞧了。
更让他们大跌眼睛的是,整个茶社里公认的大汉口最大、最负盛名的帮派里的一个管事,是林小幺花重金求了好几个人才把此人请到茶社来露个面,以力撑林家门面的这个青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