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多丽能被窟庐塔族轻易洗脑,一口一个“森林之子”,金肯定没和她说我的真实的身份。
柏多丽虽然名字没有在《greed isnd》里面,但整个游戏都无法离开她的能力,可以说在这款游戏里面,她的能力才是核心,不可能不信任她。
金没有瞒着其他人,但却没有和柏多丽多说。
以金的性格来讲,倒也不是担心柏多丽会多嘴泄密,只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算是某种意义上面在保护她。
即使他们的年纪也没相差几岁,但金可是从12岁就离开家成为猎人的老油条,在社会经验上面可老道很多,相比较之下,柏多丽上了高中才想着要去考猎人,一考出就被金看上,哄骗来这荒岛上面建造游戏,绝对是单纯地很,社会上的菜鸟。
而且还会被窟庐塔族的人哄骗,真得是傻白甜到了极点。
金没有否认这一点,却没有说得更多,反倒是从桌上面拿了一块曲奇饼放在嘴里,“爱莲娜,你这手艺越发精进了。”
吃了一顿下午茶,就要开始干正事了。
柏多丽的精神昂扬,看上去像是要把我当成了难题去攻克。
不过作为难题的我实际上却也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念能力成型之后,就很难改变它的特性,使用能力的习惯之类的都很难改变,强行控制的话,说不定连念能力都无法发挥出来。
当然我的情况不是这一种。
我不是一般的念能力者,而是念能力者的超能力者。
这么说吧,别看柏多丽说得似乎确有其事的样子,什么我的瞬间移动的“气”出现得太快之类的。
我自己是完全不清楚我在使用瞬间移动的时候,还有“气”这种东西的。
也不是说没见过,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气”。
在流星街把伊尔迷和西索剃成光头的那次,倒是见识过汹涌而至的海水,无法操控这波涛汹涌,几乎花了九牛二虎之劲才操控了走向。
但也不算是完美,没有做到避开伊尔迷和西索,还是给他们剃了光头。
不过就算控制不了,让伊尔迷和西索承受正面攻击,还有我奶奶在呢,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至少伊尔迷绝对不会出事。
我正这样想着呢,就听到金在心底里和我解释道。
【柏多丽的眼睛比我们看得清楚。】
也就是说,她可能会比其他人都看到我的“气”。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的特点的话,她的能力也无法做到这么多。
顶多也就包裹个物件而已,无法做到还能包裹念能力,这可是“气”之间的,争当“面皮”的事情,能看得更清楚是十分重要的。
虽说和我的“念”有关,但我也并不在意这一点,该吃吃该喝喝。
只是因为柏多丽坐了过来,而选择漂浮在空中,柏多丽的身高比我高很多,一抬头就能看到在绿团子里面躲着一个婴儿,那就不太美妙了。
金见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可不像是席巴能大大咧咧得忘记自己的儿子还是个婴儿,金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内心里都在想该怎么办。
【如果是平常的修炼方法的话,我也可以做到,但是你却是念能力者的超能力者。】
呀咧呀咧,金还是相信了席巴的话,不过那些资料也有得到证实的地方,看上去的确很像是真的。
有很多理论,席巴也在我身上证实了,但大多数都不清楚。
金虽然跃跃欲试,但是却也不想在儿控边上探出小jiojio,自然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以至于现在,想要下手还没有落脚的地方。
“你能尝试一下‘瞬间移动’的时间放长吗?”金问道。
我漂浮在空中,嘴里塞着甜品也不想开口,就平行摇晃了一下。
然后用心灵感应告诉金。
【我都是心随意动,也无法调整快慢。】
我说这话是实话。
我走个路想要走快一点,就有了瞬间移动,都不知道怎么操纵,但却可以使用。
金他知道我的情况,连“气”都感觉不到,怎么可能靠着减缓“气”的输出达成慢一点的效果?所以也没有逼着我的努力一把。
再加上,金也了解我的性格。
除了再咖啡果冻上面都是一条咸鱼,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插手窟庐塔族的事情。
在金看来窟庐塔族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但一想到卢克森小镇的特长,那就立马就灵机一动想到了。
【果然是咖啡树引发的血案吗?】
金悠悠地想道。
说起这事,我想起了那块“陨铁”,都是因为席巴这些天都在拉我上课,讨论流星街的事情。
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要把“陨铁”这事和席巴说了,这下得记住,回去的时候让席巴帮忙动用揍敌客的势力把“陨铁”都收集齐。
金没有什么头绪能从我这边下手,也就只有让柏多丽多加油了。
柏多丽真得是个实诚的家伙,对这种丧心病狂的压榨人的指令都没有任何表示,也不说什么“一定会努力”云云,而是直接身体力行的努力。
我和柏多丽瞬间移动来来回回有了个数十次。
即使有五分钟的休息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免不了有些厌烦了。
但是每次等五分钟之后,柏多丽就能精神烁烁地站起来喊道,“再来一次。”
要知道她这五分钟之内也没有闲着,脑海里都是在演练她的“气”和我的“气”相互追赶的过程。
我透过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气”的样子。
就是粉红色的一长条,行动速度十分迅速,像是游龙一般,而后面追赶的蓝色长条却在很远的地方。
如果说是比赛的话,简直就是令人心塞的差距,完全不像是多努力就能做到的。
柏多丽却完全没有差距太大而灰心丧气,只说道,“我能看到一点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