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点数最大最小的人,就由所有人来决定他们的惩罚。
全靠运气的游戏。
乔釉心想,自己的点不会那么的背吧。
她点数确实不背。
但是江昨的点数可就太背了。
江昨看着那两张十,一张2。
江昨无言以对。
有关运气的游戏,他输的一塌糊涂。
江昨委委屈屈的看着乔釉撒娇:“我运气不好……”
乔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笑了一句:
“爱莫能助。”
“你能帮我的1江昨就等她这句话了,得寸进尺的说:
“抽到惩罚,你别拒绝我就行。”
乔釉冷酷无情:
“别把想拉我下水和你一起接受惩罚说的这么委婉,休想。”
江昨笑着夸:“釉釉真聪明。”
这种哄小孩儿的温柔语气,乔釉挪动屁股远离他。
谁更幼稚,谁是小孩儿埃
江昨的第一个惩罚,是由一个男生来定的,不为难人,也就是做一百个俯卧撑。
这对江昨是小问题,他做完了,也就气息稍微有点不稳,他凑在乔釉耳边说:
“我体力挺好的,唱歌需要练气息,你们画画会刻意去挑选身材好的人吗?”
乔釉自动忽略他前半句撩拨人的骚话,回答后半句:
“看需求。”
那就是需要。
江昨接上早已准备好的话:
“我想挣个外快,乔老师有需求喊喊我呗。”
大概是这人的形象实在不算正人君子,导致乔釉听他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另有意思,又不好随意揣度。
乔釉问:“不是不缺钱吗?”
江昨从善如流道:“是啊,但是缺个机会。”
缺和你呆在一起的机会。
乔釉忍不住推搡了他一把:
“离我远点。”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记逗弄她。
江昨笑的开心:
“都听你的。”
接下来又开了几局,江昨运气不好是认真的,五局有三局他都是那个点数小的倒霉蛋,受了好几个惩罚,他大多都选了真心话。
问:“初吻在什么时候丢的?”
江昨:“没丢,还在等人来捡走。”
他说完,刻意的回眸冲着乔釉乐。
什么都不用说就懂了。
他们不信,江昨好歹也二十三了,初吻怎么可能还在。
江昨认真的答了:
“有喜欢的人,但是一直在追,也就没谈过恋爱,我又不是乱跟人搞男女关系的人。”
他小声说:“家里管的严,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我爸给打死的。”
别人信不信的不知道,乔釉信。
江昨他爸爸是江冒,就江家那门风,他敢乱搞男女关系,是要打个半死的。
乔釉总会想到梁晓潇对江昨的形容。
跳下舞台的江昨,臭屁嘴欠混不吝,除了颜值不普通之外,与寻常少年郎和青年无异,他是会出现在现实里的能触碰到的人,不带距离感,没有次元和世界之间的割裂分裂感。
“乔釉?”
乔釉:“嗯?”
江昨咧着嘴,举起手里的牌,得意洋洋的笑:
“那么多的坏运气,换来了这次好运气,乔釉,你点数最小,你要被我惩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