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沉默，并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后座上，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疲倦的神色。

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怎么样的，靳雪只能步步为营，不能全把自己的人生押在姜瑀身上。

万一哪天姜瑀没了新鲜感，对她没了兴趣，她的日子未必有现在这样风光，未必是一帆风顺。

可以依靠姜瑀，但绝不能依附姜瑀，否则她只会输得一塌糊涂。

……

杨娜不能进入比华利山庄的主宅，只能在车上等。

靳雪进门之后，总管带她去聚福堂。

向姜家的列祖列宗叩拜，然后，靳雪走到禅桌这里坐下，“爷爷1

老爷子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靳雪一眼，“喝茶。”

靳雪拿起茶杯，慢慢品尝一口茶，瞬间，靳雪的杏眼里噙着一抹笑意，“爷爷，是小青柑，好喝，很香1

老爷子微微点头，“聪明，可教也1

靳雪对爷爷释放耐人寻味的观察，并试探性问：“爷爷想教我品茶？品人生？”

老爷子莫测高深的看着靳雪，声音异常严肃，“丫头，你喜欢姜瑀吗？在姜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说话要注意点，他们都听着的。”

靳雪沉默了，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

靳雪也微微垂下眼睑。

老爷子的鹰眸瞬都不瞬一下，继续盯着靳雪，“很难回答吗？抑或说，你只喜欢姜瑀的钱和权势？”

轻轻颤了颤眼睫毛，靳雪慢慢抬眼，与爷爷对视。

“爷爷是在追责我在okie直播间惹的祸吗？但是，我并没有违反婚前协议，我一直遵守隐婚的协议，姜瑀的行为也不是我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