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立刻给王歇打电话，笑着说：“歇，我竟然吃了一波狗粮，牙齿都要被甜坏了。”

王歇一边讲电话，一边打字，短时间里还没反应过来，“此话怎讲？谁给你吃狗粮了？”

“当然是姜瑀，也只有他的狗粮才会让我这样兴奋，此时此刻，我乐得特别像是我自己谈恋爱一样，脑子抽风了。”

错愕一下下，王歇停止打字，认真讲起电话，“姜瑀怎么了？他俩不冷战了？昨天，已经签约了，该做的事都做好了，二十亿应该打过去了。”

“姜瑀戴婚戒了！还穿了一件藏青色的衬衫，还换了新领带，认识他那么多年，你见过这样的他吗？今天早上，我不仅发觉他帅了，还奇迹般观察到，他的脸不是冷冰冰那样绷着的，有了温度，有了人间烟火，漾着淡淡的笑容。”

杨珣越说越激动，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王歇也笑了起来。

“听你这么说，是值得兴奋的，真没见过这样的姜瑀，吓我一大跳！下次，必须让他请我们吃饭。”

“想不到小辣椒这么厉害，把姜瑀吃得死死的1

“上次，我们买的那一束、送给嫂子的红玫瑰，姜瑀报销了一万块，我们赚了。买项链的钱，他也报销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把钱分一分。”

杨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愉悦的情绪随处可见，“好的好的，中午见了再聊。”

……

下午，靳雪被姜老爷子叫回比华利山庄。

客厅，当着佣人和保镖的面，姜老爷子丝毫没给情面，厉声质问靳雪，“你不是已经知道你父亲跟姜家签订的协议了么，你怎么解释你收了姜瑀二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