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遇到的对手都不是靳雪这样的硬茬子。

但是，有靳雪在姜家，她会没有好日子过，这个贱人还是成了她的拌脚石，必须除掉她才行。

也好在周婕性格温顺，否则，像靳雪这样狡猾的女人，非常不好办，一朝得势，她和姜允会在姜家没有地位。

也幸好靳雪是后来居上，没有得到老爷子的偏宠，否则他们母子早就完了，益山集团早就完了。

冷不防的，张宝禅想起靳雪的话，她不吃饭了，去了姜衡的书房。

即使那个女人消失了二十几年，不曾出现过，即使姜衡至今还恨着她，不许姜瑀提起，张宝禅也不敢确定姜衡是否已经忘掉那个女人。

她以前不让自己去怀疑，是给自己求一个心安，是想保持她自以为的婚姻美满和幸福。

靳雪那么一说，她心里有刺，莫名地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一样，不去弄一下，总是不放心。

张宝禅找了抽屉，也找了姜衡的书桌，并没有发现姜衡还留着那个女人的东西。

当初，他应该是清理干净了。

他应该是下定决心把那个女人清除出他的心。

是靳雪那个贱人用的离间计，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她不能上她的当。

张宝禅准备离开姜衡的书房了，但她还是回眸看一眼。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书架上。

书架那里，有一本书明显有些旧了，有被看过的痕迹。

可能是经常翻看吧，也有可能放了多年。

鬼使神差般，张宝禅走过去取下那本书。

随便翻一下，张宝禅竟然看到夹在里面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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