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写字楼下来,皮皮有些担忧,“老大,怎么样啊?”
“那当然ok啦,阿超可是我的兄弟”,王安福眨眨眼睛,“等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刘晓超正开着车,载着张姐往订好的酒店开去。
【刘总,母上来电了】
“我去,我妈咋给我打电话了,张姐,我路边停下,你来开车”。
“好吧”,张姐和他快速换了位置,汽车启动,继续朝着酒店开去。
张姐时不时看下后视镜,刘晓超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喂妈,咋地啦,家里出啥事了?诶?没有没有,谁给你说的,她?不是不是不是,我忙事业呢!啊?我没有,好的好的知道了,一定啦一定,我一定不会欺负王安福,行了吧?真是的”。说完他吧唧一下把手机挂了。
“噗”,张姐忍不住笑出了声,“咋了?阿姨让你和王总在一起了?”
“屁嘞,这王安福看着浓眉大眼的,还真不是东西,枉我那么相信他,偷偷给我老娘打电话告状,早知道之前就再提一个要求,让他给我当前台站岗”。
“哈哈哈,王总还真是…有点意思啊1,张姐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突然想到王安福穿着粉色衬衣的样子,觉得有些显黑。
“而且张姐,你猜他还说了啥?和你有关哦”。刘晓超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
“啥玩意儿,还能和我扯上关系,说来听听”。张姐一脸好奇的问道。
“他说我找了个漂亮女秘书,还说我对你有意思,哈哈哈”。
“只说对了一半呢”,张姐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刘晓超,心里想着。
“张姐,你咋不说话了?”
“没啥,突然想起一个渣男”。
刘晓超陷入沉思,脑袋飞速运转,从宇宙起源想到哥德巴赫猜想,她说的啥意思。
车里一时平静下来。
“哈哈,不好意思啊刘总,不是说您,是我一个朋友啦”。张姐主动打破了沉默。
“我就说嘛,张姐你真爱开玩笑,哈哈哈”。刘晓超恍然大悟,心里想到,“晓超啊晓超,你可真是一个文思敏捷善解人意的男人”。
“刘总,酒店到了”。
酒店包间里,刘晓超带着张姐刚进去,就听到王安福在给小弟吹牛。
“你们不知道,修道也是要看天赋的,我一到那随山山脚,那观主天人有感,刷得一下冲将出来,只见一个白胡子瘦老头,口中连呼不可思议,思议不可,此子天赋异禀,日后必能修成道果,还妄想收我做亲传弟子,接着就与其他几位道门大能打了起来”。
“为啥呀?”
“都想收我做徒弟呗!可惜我不屑一顾,直接告诉他们‘你们接着打吧,我数三个数,数完过后,我只选赢了的人当我师父’”。
刘晓超站在包间门口实在听不下去了,“虎哥你这也太能掰扯了,让小弟我甘拜下风氨。
“来了呀,阿超,待我为你算上一卦”。
“你还会这个?”
“不会”。王安福认真的说。
“那你说个屁啊,行了,吃饭吧,饿死了,服务员上菜了,再拿几瓶酒,要啤的,张姐就喝果汁吧,回头送我们回去。”
“也行”。
“今天就我们几个,大家都认识,就不客气了,该吃吃该喝喝”。刘晓超笑得格外开心,“为我的好同学我的好兄弟,虎哥,接风洗尘,大家先干一杯1
少顷,酒足饭饱,几个人都醉醺醺的。
“阿福啊,枉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居然给我妈打小报告,你说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是不是?1刘晓超靠在王安福肩上,小拳拳锤着他的胸口。
“当然是啦,阿超,嗝儿~可是我是要成仙的人,师父逼我修炼一千年无情道,注定孤独一生氨,王安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边说着边就抹在刘晓超身上了。
“那如果能重来,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修仙”,刘晓超也哭了。
“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但我别无选择,下辈子我等你”,二人抱头痛哭。
坐在一旁的黄柳不甘示弱,摆了个高难度动作睡着了,陈皮扒拉着黄柳的鼻子,“阿黄你这个马屁精,酒量真差,你把嘴张开啊,哈哈,你看我还没醉,我给你满上”。
张晚霞在一旁都笑疯了,疯狂拍照,这么美好的场景当然是要拍下来啦,哎呀,这位也是个人才,哟喂,这个姿势厉害了。
“ok,明天发给你们,服务员帮我个忙1
几个服务员加上张姐忙活半天才把四个醉汉搬上车,张晚霞关上车门,“齐活了,呃,完了,忘了问了,我不知道你们住哪里埃”想了片刻,“都送去刘总家里好了,晚霞啊晚霞,你可真是个人见人爱机智聪慧的女人”。
南关市城里的温度倒没有随山上那么低,即使是春天,不盖被子也不怎么会感冒。
陈皮昨晚睡得很香,早上闹钟没有响,他依旧准时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挤出几滴眼泪,“妈,几点了,我要上班了,妈?”。
陈皮扣了下眼屎,看了眼周围环境,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睡了一觉,“卧槽,这啥地方?”
“哎呦,呸!陈皮!你tm踩我脸上了1
“哦,阿黄你也在氨。
两人随便洗了下脸,王安福和刘晓超昨晚不知道被扔在哪里,现在也起来了。
王安福边扣着眼屎边刷着牙,口齿不清的说道,“超超,你妈不在家吗?我还说和她叙叙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