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有可能。”

顾清墨虽然不满意我这个回答，但也没再说什么。

我出门赶往了和肖涵约好的地址，她已经等了有半天了，我坐下后抱歉道，“要出门的时候被不识趣的人绊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肖涵笑了笑，“林总说的哪里话，你就是让我再多等一个小时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话落，她把桌子上放着的文件推到了我面前。

我拿起翻看，肖涵出声说道，“当初从地下停车场绑走你的人叫张富贵，他是白蓓蓓公司的项目总监，同时也是刘光汉的一条好狗，白蓓蓓、刘光汉与方局的金钱往来都会通过这个人，你手上的这份文件记录了他们各个之间的金钱往来记录，表面上看没有什么，资金流向也没有什么问题，但一个商人和一个政客之间有这么多的金钱往来就已经足够可疑了。”

顿了顿，肖涵继续说道，“警方查到了张富贵，但查不到跟白蓓蓓和刘光汉头上。”

我蹙了蹙眉，“白蓓蓓给张富贵的钱不可能像文件上记录得这么少，那剩下的钱都去了哪里？”

肖涵冷笑了一声，“我找人查到了张富贵哥哥名下有一家纺织公司，位于锦南，公司规模比较大，而他嫂子名下有一家装修公司，规模也很大，我猜测白蓓蓓以合作的名义往纺织公司打钱，张富贵拿着这笔钱去做事，收到的钱张富贵再以合作的名义往装修公司打钱，完美的资金转移链，而且合理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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