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吧?要不要夸我手巧?”留央丝毫不隐瞒,道:“这可是一门好生意。”
牺牲色相接近承武略,抚了多少回脸才千辛万苦做出这么一张妙物。
“看来不必担忧你我今后生计。”余霖所有所思,且是开心而语,“什么都会的能干娇娘,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莫笑,再笑就掉下来了。”
“掉层脸皮,还有一层真脸皮。厚实着。”余霖打趣着靠近,他的鼻子贴着她的鼻子,寸寸靠近。
“现在不是勾引人的时候,”留央不由退后,道:“贴好了,办正事要紧。”
“不是时候?勾引你,乃是我的正事。我等太久太久了。今晚一起办了,皆大欢喜。”
“余大人真是有趣。”留央道,“很不幸,奴家无趣。大人再耽搁时间,小心我翻脸。”
“行了,我的央儿怒了。走吧。”余霖的心情特别的好,因为有特别的人在身旁,提醒道,“陆府周围有朝廷部署下的眼线,夜半敲门,太过招遥”
“不是有大人在,奴家可是一直敬仰您,身世显赫,才华无双,手腕过人。”
“为了佳人,砍头的事都得担待着,此心日月可鉴,月下誓约不离不弃,可好?”
“现在不合适。”
“那什么时候合适?”
“大人对我知之甚少。心思缜密如你,为何不问我自哪学的人皮面具手艺?不担心奴家耍把戏,算计了大人?不怕奴家是个危险人物?”
“偏生我相信央儿。”
留央再次败了心,遇上余霖,她有何幸运。越是如此,越是自愧,更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