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唉,在宫里就是这样,明明是主子们犯的事,最后倒霉的都是咱们。”
“嘘,快别说了,快去干活去。”
……………………
“知道朕今天找你们来干什么吗?”
“回父皇,父皇前些日子给儿臣布的课业今日要完成。”
“嗯,好,那你们就朕的题目都来说说自己的见解。”
墨辰枫上前,“回父皇,历朝历代,文武孰轻孰重这个问题一直都在考虑之中,儿臣,文武应不分轻重,各司其职,文主内,武主外,不可因武将在外而轻,文官在内而重。”
“嗯,楚王呢?”
墨流枫道:“回父皇,儿臣觉得皇兄说的在理,但儿臣还觉得,文武不分轻重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结党营私,如若有人为了一己私利而故意亲近手握重权的武将,那这些就都是空话了。”
“哦?楚王是有发现结党营私的苗头了?”皇帝自继位以来,多疑之心越发的重了,从他这三言两语中就听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儿臣并没有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只是偶然间听别人说了一句,还未查证,现在定罪未免太早了点。”
“朕让你说你就说,至于那人是不是清白的,自会有人去查证。”
“禀父皇,前些天儿臣偶然间听到有人说皇兄这些天虽在东宫禁足,但与人纸信往来频繁,真是不出门足以知天下事。”
“哦?太子?”
墨辰枫一听他前半句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听得可真偶然。
“禀父皇,儿臣只是与大皇兄的书信里只是一些叙旧的家常话,望父皇明查。”
其实按理来说,墨辰枫并不是大皇子,真正的大皇子叫墨檀,比墨辰枫还年长几岁,只是这位大皇子从小醉心练武,十岁就开始跟着将军们出入沙场,十三岁挂帅西征,后来向皇上讨了个将军的名号,从此便常年戍守边关,不肯回京,为了让皇帝放心,他手里没有丝毫兵权,徒有一个将军名头。
不过即使是这样,巴结他的人也照样不少,虽然他手里没有兵权,但毕竟大皇子的名号在,元帅都要敬他三分。
“檀儿?”
“是,父皇,大皇兄常年出征在外,儿臣与他互通书信,只是为了维系兄弟感情,与政事无关。”
“那檀儿可好?”
“大皇兄说边关虽苦,但为了边境安宁,他心甘情愿。”
“檀儿果真是朕的好儿子,以后他给你传书信时,也拿给朕看看,朕也算心安。”
“是。”
果然,墨流枫拿准了父皇的疑心,这段时间要谨言慎行了。
……………
“皇兄你可算回来了。”
墨辰枫刚回宫就听见墨奕帆的声音,“你怎么在这?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正要跟你说,我先安排人把玉儿送出去了,让他们在城外等你,谁知道你你一去就去了这么久。”
“今天在父皇那儿遇上点事,你让她不要等我了,我现在可能出不了宫。”
“好,有消息我再来跟你说。”
“嗯,小心一点。”
……………………
虽然现在他的禁足已经解除了,但是太子的事务职权还在墨流枫那边,墨辰枫也乐的清闲。
说实话,他对这个太子之位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觉得当皇帝也没什么好的,看父皇每天都被那群大臣们吵得头疼,每天都要用安神香才能入睡,他知道这个位置坐得不容易,他倒不是畏难,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做一个上位者,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优柔太过,性子里就是不争不抢的。
不过就算他不当这个太子,也不能让墨流枫和墨林青中的任何一个上位,他们两个和他恰好相反,是狠辣太过,他只是不想当太子,不是不想活了。
不知道玉儿走了没有,他想着,这回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这个墨奕帆,也不来告诉他一声把她送哪儿去了,以后也好去找埃
“殿下,五殿下来了。”
真是念谁来谁。“让他进来。”
“怎么了?”墨奕帆一般来说话都不少,今天进屋之后却一言不发,沉闷闷的。
“皇兄,我……”
“快说到底怎么了?”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对不起你。”墨奕帆的眼睛瞬间红了。“我……本来已经派人把玉儿送出宫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她……不见了……”
墨辰枫脑子里“轰”一声,眼睛干涩得很,“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出去找她的时侯,她不在我们送她到的那个位置,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整个城里都没有。城外方圆几十里也找了……”
“没找到……没找到就说明她可能没事……”
“对,皇兄,你先别着急,我再多派点人,一定能找到的。”
“好,我现在出不去,有消息记得过来告诉我一声。”
“嗯。”
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墨辰枫眼前黑一块白一块,他扶着椅子坐下。怎么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