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雨收回手,赢风身体里的痛感却依旧没有消失。像是邀雨放了千万只蛊虫进他体内,不把他啃食干净决不罢休。
“你当初偷本宫师傅的功法时,可曾想过有一日会被这功法牵制?”邀雨抽出丝帕,擦了擦方才握着赢风手腕的手,嫌弃道,“你家那位主子,做事可不怎么地道。本宫见不到他,自然要在你身上讨些利息。”
邀雨又笑,“不过你放心,这法子绝不会在你外表留下任何伤痕,即便你主子有朝一日来领人,也说不出本宫的不是。”
邀雨说完这些便转身要走,“你好好休息吧。以后自会有子墨来为你每日冲击你的两处死穴。本宫毕竟是女子,还是太过心慈手软。”
赢风此时才从余痛中解脱出来,颤声问,“你不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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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啊!”邀雨点头,“只是不是眼下。”
邀雨似是回想道,“以前本宫在地宫中百无聊赖时,读过一本刑狱的典籍。上面说犯人总要打怕了打服了,才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与其现在浪费时间审你,不如让你先怕了服了,到时候你会求着本宫听你说的。”
“那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赢风虚弱地问。
“先冲一个月的死穴再说吧。”邀雨云淡风轻地答。
一个月?!方才谁说自己心慈手软来的?
“你等等,我不用你上刑,你要知道什么只管问,我都说就是。”
“本宫不急。”邀雨似乎终于开心起来,“你也莫急。总要等本宫能信你的时候再说。”≈1t;i>≈1t;/i>
邀雨转向子墨,“他才刚醒,你就只冲十次便好。”说完不再看塌上的赢风一眼,自行出去了。
子墨缓步走到赢风面前,淡淡地望着他问,“你可需要条汗巾咬着?不然痛的时候咬掉了舌头就神仙难救了。”
赢风讪笑,“你们当真不用如此待我。我这人最是胆小怕事,你们问什么,我便答什么,绝不隐瞒!”
子墨面沉如霜,“为了让你能逃脱,她不惜让自己深陷死地。为了替你追查凶手,她又在原本的肩伤上又补了一剑。我不在意你是谁,也不在意你的武功从何而来。但你伤她的,我要成百倍地讨回来。”
赢风叹息,这子墨显然对自己恨之入骨。他只是单纯地要给自己上刑,真相是什么,对子墨没有意义。≈1t;i>≈1t;/i>
“那就请子墨兄给我些水喝,再劳烦你替我找块汗巾吧。”
子墨不再多言,果然给了赢风一碗水,又找了块汗巾让他在口中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