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染依旧穿着绣着青竹的白衣,只不过不见了往日的云淡风轻,眉宇间有些阴沉,红唇也轻轻抿着。
瞧见蔚沁仍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心底猛地窜上一团躁火,脸色又不好了几分。
挥退一旁伺候蔚沁的韵音,太叔染就直直站在那里。
扫见太叔染眼底的淡淡青色,可见他昨晚睡得不好啊!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见他这样,蔚沁高兴还来不及呢。
“国师大人,要不要坐下用早膳?”蔚沁道。
太叔染一眼不发,凤眸紧锁蔚沁,似要把她看出一朵花来,而后,竟一言不发的走了。
蔚沁耸耸肩,又执起筷子吃饭。
对于变得有些奇怪的太叔染,蔚沁并不过多理会。
想到昨晚上的那一吻,权当是被白球啃了吧!
要是太叔染知道蔚沁这般想,铁定会气死。
终于三天过去了,蔚沁与苏慎行什么也没发生,两人相敬如冰。
不久,蔚沁从宫人口中得知,太叔染忽然染上了一种怪病,浑身发痒,疼痛难奈,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治不好。
蔚沁听了,笑了笑。
她承认就是她动的手脚,在太叔染进来,韵音退下后,她就悄悄放了无色无味的毒,而且还特意延长了毒发的时间,使人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她说过,不会让他好过,要好好折磨他一番,她才会离开皇宫,从此逍遥一生。
其实,蔚沁内心深处是矛盾的,她不想杀了太叔染,又不想轻易放过他。
这几日,太叔染因生了怪病,都不来上早朝了,蔚沁只要一想到太叔染那狼狈的样子,心情就倍儿爽。
玉徽宫浴池里。
男子阖目泡在氤氲着热气的药池里,洁白的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可以想到他忍受着多大的痛楚。
李荆与卢仁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李荆,你说主子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这次御医给的药有没有用。”
“会不会是主子中了毒,我们看不出来?”想到这个可能,卢仁喃喃道,“会是谁呢……”
一个时辰后,太叔染穿上衣服走了出来,长至腰际的墨发还滴着水,脸色不再苍白,泛着淡淡的嫣红,看样子是好多了。
“主子,好点了么?”卢仁,李荆赶紧迎了上去。
太叔染“嗯”了一声,从他们身边走过,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主子最近有点奇怪啊1
“我也觉得。”
……
蔚沁因心情好,在皇宫散步,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精神颇好。
“公子,你看,是陛下1一道略显激动的声音打破了周边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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