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以为来了就能打你的脸。”

王凝蒲扇一垂，眯着细长的眼，“可我看你刚才盯着牡丹都快痴了，想来以前没见过吧？也对，我们这花会你能来参加只怕可以吹嘘一辈子了，不过赏归赏，你可千万别动，否则赔不起。”

楚菱明知她话中有坑，还是顺着问，“为何？”

王凝冷哼一声，蒲扇一指，“我问你，那是什么花？”

“不知。”楚菱扫了一眼，目光平淡。

“那左边的呢？”

“不知。”

“这个呢？”

……

别人是一问三不知，楚菱是一问百不知。

来此的小姐哪一位不是学识渊博，博览群花？看着楚菱的目光越来越不屑，对她能来此处的不满也愈发增多。

其中一人还摇晃着王凝的手，让她将人赶下去，别破坏了他们赏花的心情。

王凝见周围人都在嘲笑楚菱，心想目的达到，正要让人将其带下去时，楚菱却反问她问题。

“你既然懂得如此多，那我问你，那位小姐在看着何种花？”楚菱又问，“为何她显现出郁郁寡欢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