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可不是吗?江蔺渊还以为自己是将军呢?竟敢在军中私自夺权打仗,这还好仗是打赢了,若输了,十个脑袋都不够他掉的。
最前面的中年男那人拱手向前一步,正色道,“不过正因如此,这场僵持不下的战斗才能赢,江将军这些年卧薪尝胆,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保护太子殿下的遗腹,到了军营还差点被当年副将拿下,真是不容易啊1
此人是御史大夫,正是太子一党的人,听闻太子有遗腹子一事,最激动的莫过于他,对于江蔺渊的看法因此有了转变。
“大人您这话不是在为江蔺渊开脱吗?他现在就是一个通缉犯,别说对遗腹子如何,单凭他藐视军法,以下犯上就该诛1旁边的人冷哼一声,那人是三皇子的人,自然见不得江蔺渊好。
御史淡淡道,“我没问他开脱,我所说之事难道不是事实?”
“你1
皇上大手一挥,“够了。”
百官瞬间噤声,皇上拿过奏折,这是王垂命人加急送来,他让太监将上面所写一一叙述出来。
朝堂上唯有太监的声音传来,王垂所写情真意切,每一个字都透露着对江蔺渊的敬重,从当年江蔺渊被人诬陷后死里逃生,隐姓埋名于一小村庄中,过着清苦的生活同时还要照顾江秦,每日都提着心以防遭遇歹人。
话读到这太子一党的人纷纷低下头,尤其是御史,他的身躯佝偻,目光深远,幽幽的叹了口气。
语调一转,王垂又说起江蔺渊在战场上的英勇杀敌,为国家,为百姓所做出的一切,言辞诚恳,皆有情感,令人无法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