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王垂老实交代。
“现在边境情况特别不好。”
两军交战,但军备情况各有不同,敌军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与他们进行游击战,多次设计劫掠他们的粮草,劫掠完后还嚣张地挑衅他们,才拍马离去。
王垂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让王军打马追去,无奈敌军适合长途奔行,王军却不行,所以每每都是无功而返。
除了粮草,敌军平日也多次出现在军营周围骚扰王军,众将士都憋着一口气,却被人耍得团团转。
说到这里,王垂就死死捏住了拳头,眼中浮现无尽屈辱,仿佛又见到了那些被耍得团团转的日子,被气得跳脚也从来无用。
想到此,他也颇为羞愧,看向自家大将军。
“属下无能,给将军丢脸了。”
王垂曾是江蔺渊的部下,跟着江蔺渊打仗,就从未吃过败仗,但江蔺渊走后,现在边境却是这样的境况,怎么叫他不羞愧?
江蔺渊摇头:“你辛苦了。”
王垂一个铁血男儿,听了这话瞬间热泪盈眶,又连忙掩饰住自己的状况。
而楚菱则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水土不同,双方军队差别怎么这么大,是军中哪里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