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璎珞这些年都没有去想他,她以为自己忘记了,但是现在她才发现陆司爵那个男人在她的身上,灵魂里,深深的留下了自己的烙印,怎么也洗不掉了。
所以刚才在九凌王府她看到他时,她的手被他握在宽大的手心里时,她才会那样的不自在。
看他的脸色一切如常,根本就不像是跟她春风一度的样子,那应该就是她自己做的梦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做这种梦,柳璎珞就有点懊丧,她扭头看向夏夕绾,“就是一抄噩梦罢了,绾绾,我最近睡眠不太好,经常做梦,你能不能替我扎针调理一下。”
原来是这样埃
夏夕绾还以为自己要知道些什么了,她一颗小心脏还扑通扑通乱跳呢,“好的璎珞阿姨,你过来,我给你把个脉。”
柳璎珞走过去,将自己的脉搏递上。
夏夕绾把脉,很快她轻轻拧了一下秀眉,“璎珞阿姨,你脉象有点虚,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
“没有啊,”柳璎珞摇头,“我最近都没有出门,就坐在这里画画设计图稿。”
除了那一晚,她已经记不得在梦里陆司爵怎样折腾她了,总之很久很久,她早晨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但是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没有痕迹,她肌肤娇,年少时在阿娇房他留宿她房间里时总是会将她弄出一身的痕迹,遮也遮不祝
柳璎珞想大概是这场梦太长了,她起床才会浑身酸疼,而且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点,那就是…陆司爵不行了。
现在绾绾说她脉象虚,应该是劳累了,柳璎珞自己都不懂了。
“璎珞阿姨,你脉象是虚,这样吧,我给你扎一针,再开点方子让你服用,这样很快就会调理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