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颤抖,这个…魔鬼!
湿漉漉的刘海遮住了他那双凛冽的狭眸,他看着她,偏执阴鹜的缓缓伸出大掌,“过来。”
夏夕绾机械麻木的迈开腿,走了过来。
“我说过,你逃不了的绾绾。”
陆寒霆闭上眼,倒了下去。
……
天黑了,雨越下越大,这间破旧的木屋在大雨里风雨飘遥
夏夕绾翻出了一根针,用火烤红了,勉强给陆寒霆缝合了伤口,他不许她离开,她根本找不了丈夫。
夏夕绾坐在床边,她看着床上的陆寒霆,刚才一阵42度的高烧,他又开始全身发冷。
现在他还昏迷,一张俊脸苍白到乌黑,那英俊的五官也显得格外冷硬凛冽,还有阴鹜偏执。
夏夕绾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三年后陆寒霆的偏执症越发厉害了,对她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也近乎病态。
刚才他单膝跪在雨里,说将来要血洗兰楼时,夏夕绾已经在他身上看到了君临天下的强大气常
不管她怎么隐瞒他的身世,他身上都流淌着百年以来华西州的赤子之血,恐怕有一天他必要登上主君之位。
到时身为兰楼女王的她,他们的命运又当如何?
会不会他日他君临天下,一旦她离开,他亲率大军踏破她的家园,攻陷她的城池,血染华裳?
只要想到这个,夏夕绾就全身发寒,她翻出了一张白纸和笔,然后在白纸上写下了什么,最后她握住了他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个手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