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云南婆带来的女儿啊?”
“妤妤,你妈妈为什么跟你爸爸离婚呀?”
“因为我爸爸吸烟1那时的我稚嫩乖巧,以为这样就能被全世界接受与他们格格不入的自己。
“以为爸爸吸烟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以为她是被我的童真所可爱。
不是烟,是毒品,是大烟,是鸦片。
而“她”不是一个人,是全部,所有。
“死黑婆”“非洲婆”“恶心死了”
没错,这是我从上学开始便习惯的绰号,到底要如何去形容我的愤怒呢,其实现在想想,也没有那么计较。
“咚咚咚......”
“毛妤,还不起床?不准睡这么久!”爸爸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是我每天早上的闹钟铃声,在我这个所谓的“家”,无论你上学还是放假,你都必须每天天一亮就起来。
“毛妤,毛妤,还不起床?每天睡那么久,你睡不晾吗?你睡这么久有吃了是吗?你是狗......”这是我妈妈,没错,也是我在这个地狱,唯一一个“至亲”。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睡一个安稳漫长的觉。
每当早上太阳缓缓升起,我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我便知道,噩梦,又来了。
我推开门,爸爸,妈妈,还有与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弟弟在这个地狱备受宠爱,无论是到哪个亲戚都有碗饭吃,有张床睡,有个微笑。而我,即便成绩优秀,即便如何乖巧,我永远是异类。被伯母们说着要嫁给哥哥们,被同学们指鼻嫌恶,就连老师也要掩饰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心。
因为,我不是爸爸所亲生;因为,我因为遗传了亲生爸爸的基因皮肤比寻常人黑;因为,我不属于这里......
“‘喃喃啊,你说把妤妤嫁给毛祁怎么样啊?反正她跟你家又没血缘关系,可以吧你觉得呢?’”
“她直接这么说的吗?”
“对啊,就是马路边娟娟的妈妈,我都惊了。”
“她怎么不把她自己女儿嫁给毛祁,不也没有血缘关系吗,而且还比我年纪大。”
“唉,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喃喃是小伯母的女儿。
我记得,小学暑假,我父母外出打工,我被寄养在三伯伯家,每每和喃喃吵架,她便会用尽所有的狠话,指着我说这里不是我家,我的家在缅甸,让我滚回自己的家去,这不是我爸爸。我有时忍无可忍和她打起来,之后她哭着和她妈妈,也就是我所谓的小伯母告状,果不其然,她妈妈走过来问我为什么要打姐姐,,
“她骂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