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喝药却又会认真喝完,看来虽没记忆但习惯还在。”春雨打趣道,在私底下她还是习惯叫徐如君小姐。
徐如君身形一僵,不自在的说:“是吗?毕竟生病就要吃药,否则何时能好。”
春雨闻言,眼里满是怀念,想到小时候的小姐,“小姐和当初一样,奴不爱吃药,小姐就这么劝。”
“那时候是多大?”
春雨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徐如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抬脚往前走,眼里满是对原主好奇,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小姑娘会有这样的认知。
“是小姐五岁的事情,当时奴刚到小姐身边一年,那时候奴因犯了错,被罚跪一晚,当时是秋日末,受了寒,回来后起了高烧,是小姐给送了药,否则也熬不下来,不过当时的我年纪小,不爱吃药,小姐就站在床头一字一句的说……”
那个小姑娘长得瘦弱,一点都不想五岁的姑娘,身上的衣裳半旧,端着一碗药的站在床头,奶声奶气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沉稳。
“你要是不吃药,就不会好,到时候你要是死了,就随便丢出府中了,到时候你躺在乱葬岗里,野狗野狼什么的把你尸体吃了……”
还未等小姑娘说完,她倒是吓得直接把药抢过来喝了。
喝完脸都皱成一团,随后一个硬物塞进嘴里,甜滋滋的,春雨瞬间就猜出来那是糖。
“生病要吃药,否则会一直好不了,甚至会死。”
想起往事,春雨眼里满是嗔怪道:“也不知道小姐当时是从哪里听来,一个五岁的小孩还学会吓人了。”
徐如君怎么也没想到原主会那么狭促,更想不到小姑娘从小就会吓人。
偏偏这都不是她干的,无奈背黑锅怕被抖出更多黑锅,她连忙转移话题。
“这不是小不知事,从哪里听来的便告诉你了,对了你可知郎主去赈何灾?”
看出她的不自在,春雨也不在提,转而道:“听说定安郡地龙翻身,损伤巨大,不少百姓被埋葬房屋中,在小姐昏迷的第二日朝廷已经派官员过去,但好像是安排不妥当,那边情况严重,在具体的便不知道了。”
“你说什么?地龙翻身?”徐如君瞪大双眼,这不是和原主的记忆对上了吗?
她怎么知道会有地震发生?仅凭一次异象的云吗?
可地震最突出的是动物的躁动,以及附近水源的变化,天气的变化依据是最小的!
春雨莫名道:“是啊?小姐怎么了?”
徐如君深吸一口气,看着她道:“定安郡在何处?”
春雨摇了摇头:“这就不知了。”
话音落下,徐如君抬脚走到书柜前,一本一本的找,春雨跟随在身后,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但见状着急,担忧问:“小姐可是要找什么?奴帮你。”
“有关定安郡记载的书,我都要1徐如君埋头寻找,这种时代地图是军事机密,根本不可能流入巡查人家,哪怕是小小的探花郎。
她只能依托与那些游记,好在原主的游记很多,翻起来虽然麻烦,但起码会有记录。
可翻到最后,一本记载定安郡的书都没有,这让她大为失望。
到底哪里会有呢?
“我知道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