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昨晚。”林轩之说,“京城府衙今天早上接到的案子。我之前关照过他们注意这一家,所以府尹立马派人来通知我了。”
谢乘情问:“那酒肆老板怎么死的?”
林轩之说:“被人割了喉咙。你说会不会是老板娘发疯干的?”
“不会。”谢乘情摇摇头,“先不说她症状稳定,就算她真的突然发疯,也是咬断老板的脖子,不会用武器。”
林轩之瞪着双眼,“那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他?”
谢乘情翻了个白眼,“这我怎么知道。让府衙去查呀!我又不是捕快。”
林轩之说:“府尹已经在查了,我晚些时候过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这时,谢乘情听到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
他抬头,吹了一声口哨。一只鸟儿飞过来,停在他的手指上。
谢乘情取下绑在鸟儿脚上的小竹筒,取出竹筒里的小纸条,打开一看。
“好了,我们可以去会一会我们的朱太医了。”
近卫大牢内,谢乘情看着依旧瑟缩胆小的朱密,冷笑一声。
“行了,别装了。”林轩之说,“我们都已经查清楚,朱密已经死了,你冒充朱密来太医院,又弄走了前太医院院正,自己坐上院正的位置。之前又在殿下的饭菜中下药。你这是处心积虑,谋害储君呀1
朱密脸色一下子惨白。
“不,不!我没有要谋害太子殿下!我只是顶替了朱密,我没有要谋害太子殿下1
谢乘情上前一步,“但是你害死了朱密!我现在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是李散仁,是跟着朱密的那个小学徒。”
“你怎么知道?1因为吓得不轻,李散仁直接惯性脱口而出。
“怎么?整天浸润在溜须拍马里,连我都不认识了?”谢乘情说,“你占了朱密的功劳来到太医院,不会不知道他的那份功劳是谁给的吧?”
“你1李散仁抖的更厉害了,“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