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年摇头，“明月国一事我没法插手，这是人界争端，我不能管。”

百媚也在一旁叹气，“明月国一毁，我就得换地方了，在这里住了上千年，还挺舍不得的。”

“明月国是会不覆存在，但也不过是改个名字换个人做皇帝而已，你这灵阁，人界可没人敢动。”苏华年对百媚还是了解的，他知道百媚根本就忘不了秦桑支，但感情这事他没法劝，也劝不了。

换到他自己身上也一样。

百媚白了苏华年一眼，“你分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与他已然没有可能，况且他对你根本就没有真情实感在，你继续执着下去，苦的也还是自己，你让我如何回答？还是说你想让我替你保住这明月国？你知道，我保不住的。”

苏华年语气淡然，虽然这件事情如果换到他身上或许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还是希望百媚能够放下过往。

他又看向百媚，“你若是愿意，我倒是可以将你心中执念抽走，让你忘了他。”

百媚摇头，“我不愿，若连点执念都没有了，我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

“你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