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喜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华年这样,心里很不安。
苏华年却是微笑道,“没事,就是想着你平时爱捣蛋,若是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可怎么办。”
如果真的死了,苏华年最舍不得的,就是林宴喜了。
“师傅,你瞎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会死。”林宴喜嘴上虽是这样说,但是他却将苏华年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就怕苏华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到乌洲山脚下的时候,一眼看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但苏华年知道,这里就是那个容器。
“天君,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来这里做什么?”金无道问道。
他话音刚落,就是一阵阴风吹来,随即就是一场血雨。
血雨落下来的时候,苏华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伞,撑在林宴喜的头上,他的宴喜,怎么可以被这些邪祟的东西给污染了。
林宴喜抬头看自己头上的伞,感动得不行,他又朝苏华年靠近一点,“师傅你也躲着些。”
阿箬也对这些画面倒是已经习惯了,倒是无驹和金无道他们,虽然已经知道了苏华年对林宴喜很好,但是他们还不是很习惯苏华年和林宴喜黏糊的样子。
血雨下了好一会才停,停下来之后无驹就骂骂咧咧的,“这什么地方啊!这么奇怪,下这恶心人的东西。”
“恶心吗?你们可知道这血雨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