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站着的,确是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
“哎,原来是唐尼。”白芷舒了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们认识?”萧歌有点惊讶的指指他,问道。
“嗯,认识啊,一个朋”话音未落,只听得唐尼“蹬蹬噔”快步跑下楼梯,一个健步冲过来,在离他们半米处落地,随之一种凝重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气压低到白芷感觉几乎有点呼吸不畅,而在她背后面的萧歌的手臂,也明显的僵硬起来。
抬头一看,唐尼居然两眼喷火一样的盯着他俩。
“唐尼,你”白芷刚要说“你发什么神经”,后面半句被他一脸怒气给吓回去了。
白芷赶紧站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感觉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被抓住一样的,浑身不自在,但是后来又想了想,奇了怪了,我究竟做什么错事了啊?
于是她又一脸坦然的迎上唐尼的目光。
“你怎么”唐尼居然手指着她,脸上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怎么了?”白芷干脆梗脖问过去,多年来见惯各种稀奇情形的她,这算什么,小场面。
“你你你,athrew呢?”
白芷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为什么在消失了很多年之后,这个名字在一天内如此密集的被提起。
“我怎么知道”白芷下意识的嘟囔着。
“难道在杭州的时候”唐尼看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言辞之间皆是痛心。
“杭州怎么了?”
“杭州发生什么了?”
萧歌非常好奇,白芷也一样好奇。
唐尼看她失忆一样的表情,干脆从头到尾娓娓道来
八年前,athrew从ak离职之后,白芷突然请了年假,飞到杭州散心。
接连几天深夜买醉,在其中一个瓢泼大雨的夜晚,过马路的时候,由于意识模糊,没有看到路上疾驰的黑色轿车,当她发现的时候,这个车在离她半米出紧急刹车,后来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唐尼。
唐尼怜惜她凄风苦雨、黯然神伤,于是把她带到一个茶餐厅醒酒,在茶餐厅里,她絮絮叨叨的、断断续续的叙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这一生,再也碰不到这样一个人了。”
这句在醉意朦胧的时刻吐出的一句话,打动了唐尼,他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发现她依旧是行尸走肉一般情绪低沉,于是下定决心,把她送来了这个别墅里。
“其实分别也没有那么可怕,5万个小时候,我们都会氧化成风,变成啤酒上两颗相邻的泡沫。”
唐尼抱过桌子上的无字书,翻开一页,指着上面这一行文字,“你说这是不是你写的?”
“这个”,白芷仔细看了看字迹,好像还真是自己的风格,“是,不过。”
“要不是你当时那一幅非他不可的表情,我才不会放手,让你”
“别说了,别说了。”白芷抬头看着萧歌越来越难看的神色,赶紧制止了他,然后对着萧歌手一摊,“这个,我真的没,我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事”
萧歌垂下眼,压抑着情绪,依然温和的说“青春荒唐,我不怪你。”
“不,这?没有荒唐!不是荒唐!”白芷拼命的摆手,“我根本没印象。”
“难道,你失忆了?”萧歌也一脸惊奇。
“不!我根本没有这样的记忆。”白芷也一脸震惊的看着萧歌看看书本上的字迹,又看看她,眼睛里流露出一副“我都不怪你了,你就没必要撒谎了吧”的表情。
“不,不,不存在”白芷继续焦急的想解释,“因为杭州回来没多久我就遇到了韩”
“寒?”
哎呀,真是,越急越解释不清楚,她目前也一脸懵逼的泛着着本书,盯着上面的字迹,良久,她看着他俩,艰难的说
“不是的,真的没有这种记忆。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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