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指的是蒋思顿和韩安瑞”,白芷摘下眼镜,激动之下也放弃了尊称,有点气愤的说看着eric
“社会环境要求女性竭力维护自身清白,担当女性真的维护了自身清白,却又会无意之中触犯‘潜规则’,被恼羞成怒的某一个男性进行舆论和网络暴力,无中生有的精神羞辱。
这时,即便关系不错的男性却并不会站在‘受害者’一边,为其提供力量和精神支持,而是会选择加入所谓的‘男性共同体’对其进行横加指责。这就是当今的‘沙文主义’,这也是当今女性的社会生存现状。”
“难道不是吗?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明白,作为袖手旁观的看客甚至是帮凶的韩安瑞,为什么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无辜’、‘清白’和‘所谓的正确’,他在为‘沙文主义’添砖加瓦的每一个时刻,他的内心,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本着人的最初本性对自己的这些选择和做法的厌恶和忏悔之情吗?”
白芷伸出自己小手指,用拇指掐住指尖在两人面前晃晃,
“难道在他灵魂的质量当中,就没有哪怕000000001毫克的对于‘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的忏悔之意?”
说完这些,她好像被抽走大部分力气,重重的靠在车座的椅背上,无望的把墨镜重新戴上,想要跟这个世界进行短暂的隔离。
eric
叹了口气,也有点无力的说道“我认同,男人之间确实存在强有力的纽带。但是”,他伸出食指在白芷面前晃了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感受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我绝不认同‘男男是真爱’。我就不是的好不好?”
听到这儿白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稍稍有些放松了,确实,她觉得不能一棒子打死,就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那”,eric
转过头,“你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呢?这次”
“我希望——”白芷迅速扭过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希望您,do
nothg!”白芷摆摆手,一字一顿的,“do
nothong”
她顿一顿,继续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会非常感谢您的。”她双手交握,撑在下巴上,微微颔首,然后抬头微微一笑。
“好吧。”
“嗯嗯,那,我走啦。”白芷晃晃手里的手机,推开车门,“还有人在等我。”
在顺着导航的指示走向餐厅的那个时刻,白芷并没有完全一吐而快的轻松。
她知道,她自己算是不幸当中又万幸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原本有着光辉前程的姑娘,无论是在华夏国,还是在欧美,每周都在发生类似的事
因为聚会、醉酒、一起出去玩,被拍下了照片或者干脆被违背自主意愿发生了不堪之事,从而被舆论强力裹挟,成为一生都洗刷不去的污点,甚至有许多自此抑郁、轻生
而同一场景下的对立面的男生,却引此为荣,在同性同伴面前炫耀战绩,吹嘘能力。而即便在面临指责的当下,却纷纷不约而同包庇和维护,“他还只是个孩子”,“那只是个意外”
白芷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语境之下,即便是在正常的工作场合,在没有让事件真实发生的情况下,都会在舆论上,还在精神领域,再被蒋思顿之流去强行实施“现实当中未成功、未完成”的侵略。
没有人一开始就是想要极端女权,而且更无意挑起性别对立,但是如果女性意识的永久沉睡与未觉醒,只会让女性的生存空间更为阴暗逼仄和退无可退。
更不用说,还有如朱小姐一般,向着强权男性积极献媚,把年轻女孩献上祭坛以完成自我升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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