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听着即墨淞的唠叨,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一脸享受,甚至开心地瞧着即墨淞给他上药的侧脸。
“……他多心疼你,都从中国过……”
不知觉间即墨淞又提起了这件事儿,这次他没有刻意回避。
安静地处理好梁辞手上的红肿,把人抱在他的怀里,温情地问,“要去见见你的……虞叔嘛?”
梁辞见即墨淞郑重,他想了想摇头,“哥哥,我的工作……”害羞地埋着头。
即墨淞立马就明白了梁辞的意思,轻轻拍拍梁辞的屁股,“好,都随你。那边实在坚持不住了再说…”
梁辞点头,忙不接闻到了一股味道,对着空气嗅了嗅,“哥哥,你闻是不是有什么味道1
‘咯噔’一下,即墨淞暗叫不好,小心翼翼地把梁辞放到沙发上,无奈道,“我的汤!!1
用手套掀开锅盖,抱着侥幸的心理,即墨淞暗叫,“看来是没用了”耸着肩,即墨淞颇为可惜的看了眼梁辞。
“哥哥,我们要去出去,出去吃?”梁辞知道是自己的过错,局促开口。
即墨淞关了火,把锅里的东西放到厨余垃圾的水池清理掉,将锅泡浸水里,“只能这样了。”
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即墨淞坐到沙发上问,“那么你想吃什么?”
东京的餐厅大多他都去过,现在的东京都,基本不会出现问题,出门吃饭还是可以的。
梁辞靠着沙发靠思考,“我还是想吃肉肉1
准备同意的即墨淞,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做汤没做菜,当即摇头,“你的身子……还是吃点清淡的吧1
梁辞有些不开心,但是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便撒娇道,“那我要吃日本最贵最好吃的。”
不能吃肉,那就坑淞一顿好了。
东京是发达城市,最贵最好的应该是要好多钱吧!
不过既然淞说了养他,那他就娇养着,要淞用最好的养着,反正他有钱,嘿嘿~
即墨淞舒心一笑,抱起梁辞就往二楼去,晚上这座城市总是有好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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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下燕稻再次出现在了东京都的大街上。
上次的事情是花魁没有办好,他并没有要得罪即墨淞的意思,这次他是带着诚意来的。
确定好自己想做的事儿,直下燕稻找到了昭月离。
“直下先生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昭月离也是识得这些老势力的,只是现在守旧的人少了。
时代在进步,这样的旧世家,要不像即墨一族一般,发展成了与现代融合的家族;要不就是像铃木一族一般,发展成了几乎现代的黑手组。
直下燕稻坐到了昭月离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用鹰眼盯着昭月离看了好一会儿。
见昭月离还是那般怡然自得,便也不再考究,直言道,“我想……”
昭月离抬手打断,“……”却也不说话,反过来看着直下燕稻道,“您要说的事儿,我可不敢帮忙1
言罢,敲了敲自己的办公桌,总算是起身走向直下燕稻的沙发旁,带着戏虐道,“您要知道这东京都,我能有这样的势力,可都是他即墨淞一手促成的呀1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不给我点什么保证,我为什么要去招惹一个给了我这么大权利的人的不开心。
直下燕稻也不是傻子,自是明白昭月离是什么意思,他也不退缩,恭谨地鞠了一个武士礼。
“在下知道,”抬起头来,表情严肃,“正是因此我才来请你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