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河让开了位置,换作了杜子腾来扎针。
杜子腾狞笑着走上前,嘴角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他在龙医堂的时候就看肖强不爽了,当时碍于对方是肖河的远亲,不好出手,但现在他打着试针的旗号,就大不相同了。
杜子腾来来回回,在肖强的天应穴扎了十几针,肖强悲痛欲绝,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只可惜有肖河在,这完全是一种奢望。
不知过了多久,杜子腾终于说道:“师父,这一针我已经彻底掌握了。”
闻言,肖强眼角滑出一滴眼泪,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
肖河点了点头,“那好,咱们开始下一针吧!”
接下来,肖河又在肖强身上展示了六针,这六针,几乎让肖强尝遍了世间所有刑法,第二针是痒,那种痒就像是身上有一百只毛毛虫爬过一般。
第三针是麻,那种麻如同被电击一般,每一次都让他全身所有毛孔都战栗起来,第四针是肿,那是一种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极致肿胀......
最可恨的是杜子腾这**毛,就像是个低能儿一般,每一针他都要反复练十几次才学得会。
终于肖河教授的七针结束了,此时的肖强,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肖河收好了银针,一本正经地说道:“子腾,其实我刚才教你的这七针,对这次治病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我主要是让你练习扎针的力度,毕竟找一个愿意配合你练习的活人不容易。”
杜子腾神色极为认真的点头说道:“师父,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把握好最佳的力度!”
闻言,肖强几乎气得背过气去,自己遭了这么多罪,原来只是让他们演练扎针的力度,特么的这种操作,就是真小白鼠也遭不住啊!
此时肖河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他相信给肖强的教训也足够了,于是便施展正常的三才通脉神针,配合自己的真气,将肖强受损的神经修补好。
五分钟后,肖河收起来所有银针,带着杜子腾走出了病房。
“小河,小强他怎么样了?”肖母问道。
“已经没事了。”肖河回答。
闻言,申翠娥直接冲进了病房,不多时里面就传来肖强声嘶力竭的痛哭声,似乎想要将刚才所遭受的罪都哭喊出来。
肖河连忙拉住想要去看看情况的母亲,“妈,你不用再管他们了。”
说罢,他又对杜子腾吩咐道:“子腾,这里交给你了,若他们敢闹事,直接扔出去。”
“是,师父。”
至于后来申翠娥母子有没有闹事,肖河就没去关注了,因为他很快就投入到了,给其他病人的诊断之中。
......
在解决了方寸心之后,再没有了人来找天锦堂的麻烦,肖河在这平静的日子里过了三天,这三天他除了按时在天锦堂出诊外,就是稳固自己的剑道,生活很是惬意。
这一天早上,肖河刚吃完饭准备去天锦堂时,曹朱雀便找到了他。
“肖馆长,我刚刚接到了师父的电话,他老人家已经出关了,现在让我们去总部一趟。”曹朱雀微笑着说道。
肖河见曹朱雀满脸喜气,就知道江老头很可能是突破半步地阶了,看来自己也该找机会突破一下了,要不然江老头只怕又该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