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肖河此时犹如杀神降世一般出手,南宫月虽然心中快意,但更多的是为肖河担心。
南宫淮一开始也是眉凝纠结,但突然他浑浊的眼珠之中闪过一抹精光,肖河绝不是冲动之人,难道他还有什么依仗吗?
由于肖河的动作实在太快,连续出招不过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当青衣武者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河已经将死狗一般的南宫厉,踏在脚下了。
“刷刷刷!”十几个青衣武者纷纷掏出手枪对准肖河,从肖河刚才的实力判断,如果不使用手枪,他们就算全上都不可能是其对手。
南宫雪看见肖河被十几把手枪指着,认定肖河已经是在劫难逃,于是咬牙切齿地朝肖河看过来:“肖河,赶紧放了我哥!”
“你以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在为南宫月做主吗?”
“错,你这是在害她,你若是杀了我哥,不仅我南宫家容不下她,青衣更是会将她视为共犯。”
“你以为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很豪爽是不是,想想你的家人,你自己死了是一了百了,但你家人也要跟你倒霉。”
“肖河,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自断一只手,然后跪下来给我哥道歉。”
在她看来,肖河一定是被自己大哥逼到了绝路,才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只要自己说明利害,肖河肯定会醒悟然后乖乖就范。
南宫厉此时虽不能动弹,但眼珠却是死死地瞪着肖河,“姓肖的,我承认你有些身手,今天我认栽,但是我乃是青衣镇抚使,你难道真敢杀我吗?”
“识趣的,就赶快按照我妹妹说的去办,我可以承诺给你一条活路,如若不然,不仅你要死,南宫淮南宫月都要死!”
虽然南宫厉现在口口声声说着,饶肖河性命,但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只要肖河自断一条手臂束手就擒,他会毫不犹豫下令诛杀肖河。
在他眼里,肖河这种愣头青最多是仗着身手脑子一热,出口恶气而已,论权谋狡诈,根本比不上他这种当权人物。
“肖河,不要冲动,你放了南宫厉,我和爷爷会保住你性命的。”南宫月此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尽管她知道,爷爷已经对南宫厉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了,但她还是不想看着肖河杀掉南宫厉,那样一来肖河除了一死,就再没有其它出路了。
听得这话,南宫厉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身手好又如何?能暂时踩自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被自己千刀万剐!在强权面前所有武功都要飞灰湮灭。
就在众人以为肖河会以大局为重,松开南宫厉的时候,却是听见肖河冷笑起来。
“呵呵,南宫厉,你现在恐怕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吧!”
“我告诉你,我肖河的命,由不得任何人威胁。”
“青衣镇抚使很**吗?我上周才废掉一个,没想到今天又来一个不开眼的,你说我是废还是不废你呢?”
他几近妖娆的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阴鸷的笑意浮上肖河的嘴角。
肖河此话一出,南宫厉的神情瞬间凝固,他想起了在京城时听到的那个传闻,他之所以能有机会来中州,都是因为中州前任镇抚使,得罪了人被人废掉,难道是肖河所为?
不,不可能?
这肖河不就是一个赤脚医生吗?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力?
看见自己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肖河不仅不听话照做跪地求饶,还一副风轻云淡无所畏惧的样子,南宫雪很是生气。
装,现在还装,这**丝就不能认清事实吗?
就在南宫雪恼羞成怒,准备进一步威胁肖河的时候,就见肖河手掌一摊,在他洁白如玉的手心,凭空出现了一块青色令牌。
“南宫厉,这东西你可认得?”